我、张强再加上阿赞吉,一行三人很快就来到了陆哥家里,陆哥已经提前把家里收拾妥当,门窗关得死死的,我甚至在靠近窗台的方向看到了很多用钉子钉上去的木板,笑着说这样没用,阴灵想进这屋,就靠几块木板是防不住它的。
陆哥惨白着脸说,“我也知道这样没用,可整个白天我也不能闲着,总要找点事情才能心安。”
张强进屋环顾了一圈,回头问阿赞吉,“为什么这次你不直接对天童灵像超度,反而要大费周章等阴灵自己上门?”阿赞吉解释,“供奉在车上的天童已经跑灵了,缠着陆先生的阴灵跟他没有没有建立精神契约,不会乖乖留在灵像里等待被我们超度。”
张强点点头,陆哥则似懂非懂地凑上去问,“你们在聊什么,是不是关于我的事。”
张强说没什么,一会儿你把钱准备好就行了。驱邪法事的收费标准很高,我只肯收陆哥一万块,这点让张强心情略感不爽,待会儿驱邪法事做完之后,还得拿一部分钱给阿赞吉,这样一来我和张强能分到的也不剩多少了,他心情不爽在所难免,对陆哥也就没那么客气。
好在陆哥只想着阴灵的事,并没有在意张强的态度,他急得在房间里转来转去,问我们秋姐什么时候才回到。
我一看手机,已经快下午六点了,最近天黑得挺早,太阳一落山阴灵就能自由行动,看来确实不能拖了,于是给秋姐打了电话,问她在哪里?
秋姐说她已经准备出发了,正在拦车,让我赶紧把地址重新发给她一下。我说上午不是给过吗?秋姐说上午她情绪有点崩溃,没有记住那么多。
我只好让陆哥把详细地址再说一遍,秋姐淡淡地说,“好,让他等着我,我很快就来。”
放下手机,我把房间内所有的灯光都打开,阿赞吉正在盘腿闭目养神,他身边坐的人就是陆哥,此时陆哥已经紧张得神经发抖,好像个感染风寒的人,不仅身体在抖,脸上也全部是冷汗。
我说,“你冷静一点,我们这边的准备很充分,只要阴灵出现,阿赞吉立马就能发现。”
不提阿赞吉,我自己也算半个“专家”,如果这种配置还搞定不了一只小鬼,那以后就不用再混了。陆哥苦笑道,“我知道,可情绪这种东西谁也控制不住,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我无奈笑了笑,大概一个多小时候,我听到了敲门声,张强立刻蹦起来说,“应该是那个女人到了。”
说着他就要跑过去开门,此时陆哥却颤抖着问,“天已经黑了,你怎么确定敲门的是妈,不是儿子呢?”陆哥的话让张强陷入了迟疑,他举棋不定地看向我,又把目光转向阿赞吉。
阿赞吉依旧在那里盘腿入定,表情硬硬的好像块石头,见他没什么表示,张强松口气说,“没事,如果是阴灵在敲门,阿赞吉肯定能感应得到,我先把人放进来再说。”
说着,张强摸到了门边,把手轻轻搁在门把手上缓缓转动,大门被他拉开一条缝,秋姐站在门前,冷冰冰地质问我们道,“为什么这么久才开门?”
张强陪笑道,“你就是阳阳的母亲?”
秋姐冷冷地回应,“是,还不打算让我进去?”
她刚死了儿子,还要被迫跟我们合作,替儿子完成超度,情绪不好是正常的,张强没有察觉到异常,便轻轻拉开了大门,“请进吧,刚才不好意思,我们不是故意这么晚才开门,要知道你儿子……总要防备一下。”
秋姐表情冷硬,没有任何反应,她走进屋指着我说,“叶老板,你们准备怎么对我儿子超度?”
我刚要说话,阿赞吉便睁开眼睛说,“它还没有到,过一阵子你就知道了。”
秋姐表情冷冷地坐下,可能是觉得跟我们几个大老爷们挨在一块不舒服,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