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怎么住这种地方,要不要帮忙?”
我忙说不用了,前面不远就是住的地方,谢谢大哥关心。
出租车司机表情疑惑,暗自嘀咕道,“这一带哪有地方能住人?”
我心说不妙,这司机肯定起疑心了,这时候阿赞吉已经悄不做声地把手伸进口袋,嘴上念念有词,没等我反应过来,一道白光凝成的线条已经直射向出租车司机的鼻孔,眨眼就消失不见了。
出租车司机浑身一震,立刻垂头倒在方向盘上。
我惊呼道,“你干什么?”
吼完一句,我赶紧跑过去检查出租车司机的脉搏,幸好人没事,只是晕厥过去了。
阿赞吉面无表情地表示说,他没有下毒手,只是让对方忘记一些不该记得的事情,他明天就会清醒。
我抱怨道,“你动手之前好歹支会一声,刚才吓死我了。”
阿赞吉摆着一张冷峻的脸孔,很不耐烦催促道,“快一点!”
我只好先把人拖进了附近的废旧厂房里。
这间厂房废弃了不知道多少年,厂区空旷,到处挂着蜘蛛网,颇有几分阴森的味道,暗黄发霉的墙壁散发着腐败的怪味,阿赞吉点燃了一块蜡烛替我照明。
我解掉老刀的皮带,把人反绑在一根生锈的落水管上,起身喘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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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刀还在昏迷不醒,刚才被我吓了死手,不借助外力恐怕醒不来。我问阿赞吉有没有办法帮我把人弄醒?谁知他守着蜡烛根本不搭理我,修行黑法的降头师脾气都很古怪,我只好自己想办法了。
左右一看,废旧厂房中根本找不到水源,我只好拉开了裤子拉链,对准老刀头顶龇尿。
他醒了,满嘴的咸腥伴随着已经半凝固的鲜血,一脸愤怒地抬起了头,嘴巴已经不剩几颗牙了,含混不清大喊,“兔崽子,你特么暗算我,有种把老子解开,我跟你单练!”
砰!
我一脚踹在他小腹上,老刀疼得脖子转筋了,把身体弓成一只虾米,额头上青筋直蹦。
我蹲下身,冷眼俯视着他的脸,“我呢,是一个从不招惹是非的人,可我不能容忍有人伤害我身边的朋友,尤其是我最在乎的人,现在我给你一个机会,老老实实把事情交代清楚,越详细越好,从赵英俊是怎么看上了刘媚,又是从哪儿请来的降头师说起。”
老刀果真是个硬汉,居然面不改色地朝我啐了口唾沫,“你特么别妄想了,落在你手上活该我倒霉,有什么招你就尽管上吧。”
我笑了,轻轻拍着老刀的肩膀说,“别表现出一幅慷慨高歌、英勇就义的样子,搞得你好像是个正面人物似的,我再问你一遍,说还是不说?”
他狰狞地看着我,“老子不说又怎么样,你敢杀人?”
九龙拉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