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辜,我们要冷静!冷静下来慢慢想,才能想出对策!”对!一定要冷静!
宋岩尰此刻才想到这么严重的事,对!他开始也怕皇上会屠城,万一有人把皇上是女人的事到处拿来说惹怒了皇上……岂不是……
宋岩尰脑海里突然想起以前皇上为了让男侍给她生孩子,屠杀的上万人群,太血腥了。
尹惑沉默的呆坐在位置上。他想不通皇上怎么会是女子?竟然有女子可屠刀可安邦!想起高位上睥睨群臣的皇上,想起她在演武苑云淡风轻的观赏演练,想起她手中变化出的一代代精兵强驽,这怎么会是女子能做的事?
此刻萦绕在他们脑海里多了一个问题怎么办?
大街上三甲游行的队伍舒展不了他们的眉头,衙门里一个个走来相谈的官员入不了他们的思维,他们两人此刻恐惧与焦虑并存,担忧与惶恐相形,不知道下一刻焰国会发生什么翻天覆地的变化。
此刻户部衙门内,孙清沐表情平静的让汇报的人下去,却放下笔如有所思,这么说宋丞相和尹大人都知道了,他们会不会进宫与皇上对峙、会不会以焰国之名让皇上让贤?
孙清沐高估了宋岩尰。
此时宋岩尰害怕、恐慌独独没有想过进宫去与让他不耻的女帝对质,皇家的皇嗣们、宫里每日夜色下的冤魂和皇上的威名、以及皇上背后的势力都不曾让他升起丁点反抗的意识。
宋岩尰不得不承认他自命不凡一辈子,此刻却怂了,他没有正义的站出来!没有伸张男人的尊严没有维护焰国千年男尊女卑的荣誉,他害怕,害怕高位上的女子、害怕她眼里邪魅高贵的杀气!
尹惑自认正义!他是臣子!为焰国死过的臣子,为了焰国富强子民富足他甚至可以再一次站在焰国的刑场上,可是,此刻,他自问他凭什么把皇上拉下位,现在焰国四海升平,田野飘绿,冬季有暖夏日有风,秋的明月春的辛勤,就凭皇上是女子让这一刻化为泡影吗!
尹惑做不到,多少人盼着焰国如今的风调雨顺,多少人因为她有家可住,有国可言,现在的焰国站出去,都是别国口中堂堂的大焰帝国,身为人臣他拥护他的国家!他无法因为所谓的大义!重新把焰国推入可能的风雨里!
何况!尹惑苦笑,他们就能憾动她吗!前些日子只顾躲灾,无暇细想皇上的布置,现在来看,恍然发现,她已经做好了铲除一切的准备,不是鱼死网破而是把一切反对踩在脚下的冷绝!
谁敢说谁能把这样的皇上拉下马!谁敢说,谁能对这样的皇上做些什么!
她是女人不假!可也已经二十多年了,从她十岁就狠狠的压制着焰国所有人的女人!难道知道了她的性别就有了反抗的能力?天真!
两个人在学士府的衙门里,从早上坐到晚上,直到门庭落锁,他们才恍恍惚惚的回去……
周天还是周天,别人知道也好不知道也罢,朝她能不上了吗?
早朝依旧进行,她拿着早晨孙清沐给她整理好的册子,威严的做出一步步决策,说起与武国的军火交易和发往众国的果蔬会情绪紧绷,一副介于戒备和要不要捻磨别国的闲适,听的众臣心里热血沸腾又小心翼翼。
宋岩尰低着头,昨日的位置却不是昨日的心情,高位上轻易的否定了晋国、天都两国交锋的女子突然恐怖的不敢迎视,他仿佛才想起,皇上现在是鹰国坐下第一附属国,拥有否定比之弱小国家的一切国之动向。
尹惑也垂着头,脸上有羞愧还有刻意的小心,似乎故意表演给皇上看,他臣服,他不乱说,可却发现皇上似乎并不在意他和宋丞相表现,整个早朝甚至不曾往他们这里看一眼。
——散朝——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众臣跪请皇恩。
待皇上走后,众臣像往常般站起来,或闲聊或沉默或高兴或期许的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