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半辈子所有的荣誉还不是为了他,如果没了辛述他过什么!辛成不小心看到讨好他的辛一忍,不是说他不疼这个儿子,但总之是做了那娈……不提也罢,不提也罢。
辛成把辛一忍拉到身边,一句一句的问皇上的意思。
辛一忍诚实以告“皇上说,题材不限是他提的,可能大哥听漏了前面的,让爹不要在意,还说当官又不是考科举,是长久的事,只要大哥吸取这次教训以后做事认真点,皇上觉得反而对大哥是好事。”
辛成听着总算把心放在了肚子里,就算皇上是因为疼小儿子哄他的言语,觉得皇上愿意哄就不会追究辛述的问题“好孩子,辛苦你为你大哥的事奔波,吃饭了吗。”
辛一忍见父亲对他好,顿时非常感动,想说没吃,又觉得自己太轻率,然后看看生过气的父亲再看看还跪着的哥哥,觉得他们一定还有话说,便笑着道“吃过了,下午我还要去军营,就不打扰爹爹了,孩儿先走一步。”说着不顾大哥和爹爹的挽留走了。
辛成叹息的站在书房门口,看着小儿子走远,心里百般不是滋味,不中用的孩子原来也大了。
老夫人激动的看着身上带伤的儿子,瞬间昏了过去。
辛述急忙冲过去,扶住她“娘,娘,快去找大夫。”
辛家上下瞬间忙成一片,辛成免不了又是一堆‘不孝子’的抱怨!
……
帝都的双城阙在傍晚的阴霾下黑压压的慑人,突来的晚雨让所有人措手不及,疾步归家的人潮淋了个落汤鸡。
周天站在寝宫的窗前,望着被雨水打湿的花枝,感慨道“春雨贵如油。”
陆公公正好端着点心过来,听到了不免失笑“皇上说的什么话,现在都要夏天了,这夏雨岂不是不值钱,要奴才说还是夏雨最值钱。”
周天切他一眼“你懂什么,你说的那是个人享受,朕忧的是地里庄稼,你能跟朕论春夏。”
陆公公立即赔笑“是是,奴才不敢与皇上争论,那敢问,忧国忧民的皇上,您要不要吃点小点心,御膳房刚出炉的哦。”
周天故作施舍的伸伸衣袖,掐着指头勉为其难的捏了一颗,咬了一口,香酥嫩滑“恩,不错,不错,赏。”
“是。”陆公公笑的更开心了“皇上有旨,赏奴才一锭银子。”
周天惊讶的看向陆公公“这是你做的?”
陆公公点点头,为皇上端杯豆羹“奴才见皇上这两天胃口不好,就想起以前在家时吃的几样点心,想不到皇上会喜欢,那奴才可有福了,以后专门做点心哄皇上高兴。”
周天听着不禁在心里笑,不要说她实际年龄已经三十多岁,就是四十多岁听到有人关心自己也高兴“第一次听你说家里人,你家里还有人吗?”她记得宗族一般会过寄一个孩子在当了太监的族人名下,以陆公公的地位,应该有吧?
陆公公笑着娇看眼皇上“奴才的家人不就是宫里一大家子奴才,奴才三岁就入了宫,那时候还不记事呢,除了奴才的师父,奴才就记得皇上了,皇上快吃,一会儿凉了。”
周天发现陆公公不在意这个问题,对自己的身世也没兴趣,她还想问什么,反而觉得是自己不识趣,算了,反正陆公公就是她的陆公公,有她一口汤喝就绝对有陆公公的饭吃!切,说的像她占山为王了一样!
周天正尝着口味古怪的糕点,因为她非常确定久不下厨的陆公公应该放错了几味作料,稀奇的是她竟然觉得好吃,莫非怀孕了品味也变了?
周天咽下一小快甜酥,赶紧喝口水,听着外面有动静,不禁拍拍胸口“外面怎么了?”
陆公公放下水壶“皇上吃着,奴才去看看。”
苏义、沈飞、孙清沐各自带着自己的太监和油伞在殿外站着,刚才的喧闹是苏义和沈飞为登殿前台阶的先后问题碰了起来,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