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不适合外人知道;当年一路杀回盛都在路上留下的人马全部整装,随时听候调遣;无军令私自拥军者,杀无赦!
黑胡从宫里回来后呆坐在家中,屏退了来见的内眷,云里雾里得弄不清发生了什么事。不禁看向同样坐在一旁的地鼠“你说,皇上这是要做啥?”
地鼠一脸莫名“我怎么知道。”回来就发生这种事“没听说谁要造反啊。”皇上八道急招把他们召回不是没有道理“好在只是新军耽搁在路上,不会影响皇上布局。”
黑胡一直坐到半夜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最后大腿一拍“老子不想了!谁敢跟皇上抢江山老子灭了他!”
地鼠被他吓的够呛“瞎嚷嚷什么!黑灯瞎火的不怕把房顶吼塌了。”
黑胡哈哈一笑“行了老弟!你也赶紧回家吧。”说着站起来狠狠的捶了地鼠两下“老子很久没见小崽子!不陪你这孤家寡人磨叽,走了!”
地鼠条件反射的瞬间拿小细腿绊他的大粗腿,d当老子是小厮随传随到、随手乱丢!地鼠绊完飞也似的跑了。
黑家书房里顿时响起震天动地的诅咒声!
……
未央宫的灯挂的满院皆是,无论从皇宫内哪个角度看,入夜后的未央宫都压下了其他宫殿,成为烛光最多的寝宫。
可即便这样亮了近一个月,也没迎来他要等的人,苏义心情郁闷的坐在主位正没事拿摔了烛台的太监敲打,敲打的分外珍惜,语气缓慢,怕这难得的夜间消遣也结束了。
顾公公在一旁候着,不时给主子添杯茶也不插嘴,主子没去堵皇上已实属进步,不能把最后一点乐趣也掐灭了。
苏义百无聊赖的训着,下面的人实在翻不出新花样的奋力请求饶命,即便这样,苏义也珍惜的打起精神不停的重复,找死!找死!唱作俱佳的态度,仿佛真要把下面跪着的人怎么样。
就在苏义训的嘴巴快起泡时,门嘭的一声开了,屋内的烛光全部晃悠了一下,一个人影气愤不已的坐在苏义下手,一口喝干了桌上放凉的茶,随即把茶杯砸在地上“出去!都出去!”
苏义眼睛锃亮、兴致盎然的看眼下面明显受了委屈的段敬宸“来,说来听听,给爷找点事做。”最好事情之大牵连皇上,他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去求见,然后赖着不走,顺理成章的侍寝。
顾公公见主子没有抱怨,挥挥手带着众人退去。
段敬宸脸色铁青,郁闷不已,恼恨的把茶壶也摔了出去,胸口剧烈起伏着,面目狰狞。
苏义见状收回了玩笑的态度,肯定的道“你爹又做了什么缺德事?”
“老不死的!”段敬宸如被踩了尾巴的猫,抓狂不知道要逮住谁撕咬“说什么只有段敬槿是他儿子!一样能得状元!段敬槿什么东西!他说能考就能考!我偏不让他如愿!”说着连盘子都摔了。
苏义镇定的看着他摔,眉头却若有所思的皱了起来,淡淡的道“你的盘算恐怕要落空,皇上最近脾气诡异,何况名单已经递了上去,万一因此……”
“我不管万一!”段敬宸气的面色异常,猛然站起来“就是我死!也不让他们好过!”然后看向苏义“皇上最近好不好哄?”
苏义闻言心里一颤,赶紧过去把他按下,这是想去孝敬皇上,然后换‘利益’了“胡闹!万一皇上正脾气不好,杀了你,你还得不到任何好处,到时候亲者痛仇者快,只有我给你收拾,你看段良案那老狐狸会不会放炮庆祝。”
段敬宸脸色凄苦,看眼苏义还没好利落的鼻梁,也觉得凶多吉少,但……“哥,我打听过了,今天黑将军回宫皇上很高兴,也许皇上一时高兴就答应我了,就算这不足为理由,我——。”
段敬宸决然的道“我又练了练以前的本事,怎么虐打都随皇上,皇上说不定也会一时高……”
苏义看着段敬宸希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