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眠心里暗骂皇上是个老不死,后宫美女无数,竟然还敢对她们小姐动手动脚,太子走后更是没有顾忌,好在娘娘聪明,要不然还不吃了这老色鬼的亏!
焰霄比所有人都清楚自家儿子的暴脾气,若是激怒了他绝对六亲不认,宋依瑟的话无疑提醒了他还有个桀骜不驯的儿子。
焰霄只能恋恋不舍的看着眼前的高贵美人,不敢再有逾越之举,衡量得失后,不禁挺直腰板拿出皇帝的威仪道“太子妃辛苦了,后宫之事你理当多操心,太子要求甚高,可要好好布置,别逆了他的意思。”
“是,父皇,儿臣一定竭尽全力。”宋依瑟恭敬的行礼,只要他一日是皇,她就要遵守礼节。
焰霄恋恋不舍的看眼没有到手的女人,带着惋惜和怜香惜玉的‘风度’看了宋依瑟一眼“朕的爱妃在前面赏花,朕先走一步。”
“恭送皇上。”宋依瑟福身,直到焰霄走出很远才直起身来。
她并不畏惧焰霄,也不会把这样一位帝王放在可让她敬怕的位置,更不会把这件‘小事’告诉周天,若是这点事她都处理不来,又如何坐稳她现在的位置。
心眠不情愿的跺跺脚,难怪没人拥护皇上,如此色中恶鬼,谁会希望他执掌江山!“娘娘,就该让殿下教——”
“不可!”宋依瑟的声音出奇的严厉,警告道“太子马上就要回宫,以后切忌该说的说不该说的别乱说,若是出了差池,别怪本宫也保不了你们,还有,以后你们行事多注意些,别让人抓了把柄。”心妃娘娘可等着抓醒世殿的错误呢。
“是,娘娘。”
……
在太子出行后的五个月时间里,焰国都城外郊的河道加固了一尺,湍湍的流水冲击着堤墙又活跃的回转,激起层层的浪花,微风拂过,凉爽的气息在都城郊外流转,清澈的水势为焰国首城输送着绵绵不绝的灌溉能量。
如今,鸟语花香的堤岸凉亭里,滕修靠在柱子上看着坐在石凳上认真修改图纸的苏水渠,滕修看了很久,苏水渠也没有跟他说话的意思。
滕修看着他,忍不住交换下腿交叠的姿势道“你真的不在意?他就要回来了,你不想知道他具体到都城的时辰?”
苏水渠闻言从深思中抬起头,本已黝黑的他又黑了几分,却显得精壮了不少,各地海道上恶劣的环境,让他略显年轻的容颜有了些许沧桑的深沉,烁烁的眼神如磐石般坚韧精明,为他平添了一份神清气爽的执着。
“你的事处理完了?我可不认为他会因为你不是官员就姑息你怠工。”如今的他多了份自信,更添了些威严。
滕修没救的看他一眼“你还是先顾忌下,那个漠国公主会不会没到皇宫就生个小世子吧。”
苏水渠画线的手丝毫没抖,那又如何,身为焰国太子,将来是焰国帝王,难道不该有自己的子嗣?“你太多虑了,你还有事吗?没事不要挡着风。”
“好心没好报!早晚被他嚼的骨头都不剩。”
苏水渠闻言忍不住笑了,他不明白滕修为他操什么心“滕公子,你不会以为宫里的人能给殿下生个一儿半女吧。”
“当然不能。”
“既然不能,你让我去顾忌千叶公主,不是要让焰国绝后。”
滕修无语,可张了张嘴也找不到反驳的话,毕竟‘焰国绝后’的罪名他担待不起“懒得管你。”
……
“太子快回来了。”侍苦把奉命打探到的消息禀明主子。
林微言放下手里的绣针,裙衫微动从座椅上起身,心思再次活跃起来,她心知欧阳逆羽是她目前能抓住的最后一根浮木,但嫁给他又如何,欧阳逆羽因为自己势必已经得罪太子,前途已经走到顶峰,她还不如放手博一把。
林微言转到书桌前,拿起沾染了墨的笔,思索了片刻,提笔轻书,即便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