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虽然不能做到她后宫男子的‘无微不至’,但希望她看的见他的努力。
周天翻过身看着子车世“你知道吧欧阳家的兵权,若说我从没打过主意是昧着良心的话。”
子车世惊异道“当年他们真想杀你!”随即沉默下去,那种香料还是他提醒的周天,想到香料与人交缠才能起作用,再想想那些天周天的脸色,子车世不禁瞪了她一眼“果然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周天笑了笑,没有接下话。
子车页雪站在窗外,等了很久也没见里面打起来,心里不禁诧异,二哥竟然忍了?!子车页雪站起来神情古怪的从窗外离开,虽然对二哥不好,但是世什么性格他清楚,子车世竟然没有发难!
子车页雪越想越觉的诡异,以至于被木兽绊了一脚也没发觉。
周天不能对焰宙天的过去负责,‘起义’是必然的过程,杀也好不杀也罢,臣子总不是那些铤而走险的匪徒,欧阳逆羽的事,还是找个机会摊开说吧,孙清沐当年也够舍生取义的,太子一死,他也离死不远了,困在礼教里的好孩子也能被带坏,焰宙天,你这一辈子没白活。子车世见她想睡了,不禁道“你真不去看看牧非烟,他也许想你留在那。”
“然后让他心有期许,闹着要跟我走!我虽然不挑,但牧非烟的过去知道的人不多,他是他母亲全部的希望,他母亲盼他成婚很久了,我没必要让老人家伤心,何况牧非烟不适合宫里的生活,我希望他能当个好臣子,过去的事,也不是我不追究,换做你被人那样对待,你也会想杀他全家。”
何况记忆里,焰宙天对牧非烟不当人般的虐待,还毁了人家‘清纯’的生活观,无怪人家恨她至死“睡吧,太医在那里。”
子车世闻言为她脱了衣服,盖上被子,无言的躺在她身侧,没有动她的心思,只是睁着眼看着客栈床幕上的顶锦,神情落寞无神,待到夜深人静,身边的人呼吸均匀时,他才转过头,看了她一眼,帮她掖好被子睡了。
……
牧非烟在衙门里遇袭的事,如春雨后笋,瞬间传遍大街小巷,关心他的子民,纷纷挤到衙门口探听父母官的情况,许多官员相继过来探视,河西城内加强戒备,以防亡命徒伤了皇室在此落脚的大人们。
王平忙碌了一上午,一切安置妥当后心有余悸的过来给孙清沐认罪“微臣督管不利,望大人开恩。”
“人怎么样,可问出什么了?”
王平见孙清沐没有问罪的意思,不禁松了一口气“回孙大人,牧非烟什么也没说,还让我们别管,大人,下官看不像是寻衅,反而是个人恩怨。”
孙清沐闻言顿时看眼坐在下手的苏义。
苏义默不作声的喝茶,脸色还有些不好。
“下去吧,既然牧大人说没事,你也无需紧张,如今焰国太平,牧大人又勤政爱民,相信不会有人寻衅滋事,但也要谨防一些人谋害朝廷命官,派人保护牧大人。”
“多谢孙大人,下官告辞。”
王平离开,孙清沐看向下手的苏义,面容瞬间严肃道“你昨晚做什么去了,牧非烟的事跟你有几分关系!”孙清沐认为苏义知道牧非烟发起了清廉案,在此发难。
苏义抬起头,神色不怎么好,勉强打起精神,口气依然很冲“一分关系都没有!我哪知道他是谁!”
“你会不知道他是谁!”孙清沐也有了几分火气“我们至此带皇命经过这里,你就是有什么不满也克制一点,否则别怪我禀明太子,请你回去!”
“哼!”苏义嗤之以鼻“我怎么会知道他是谁,要知道也是你知道!听闻他当年和袭庐关系最好,如今袭庐半残,剩下他一个生龙活虎的,也许是有人愤不过去!”
孙清沐闻言顿时敏感的看向苏义,袭庐的事过去了很久,如果不是苏义提起,他几乎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