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你那弱不禁风的曾经让太子无限留恋的身体,被这么来两下,会不会吃不消?”
“但凭苏大人处置!”
“挺横!”苏义挥挥手,几个人熟练的把牧非烟架了起来,绑在支架上。
苏义吹吹手上的尘土“告诉你,别以为你不说本官就找不到你们图谋不轨的证据,不要说太子现在,就是当年,你们谋杀太子都是抄家灭族的大罪!怎么,敢做不敢当!我怎么不知道欧阳逆羽手下还有这么怕死的!”
牧非烟看着苏义,当年要杀太子的心思早已模糊不清,可太子下午的话还在耳前,生与死他反而看透了。
如果苏义要让他为当年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牧非烟无话可说,所以牧非烟豁出去了“苏大人!你抱着什么心态查当年的问题,太子尚且没有追究,您又何必再掀起当初的是非!下官不敢非议苏大人对太子的忠心,但苏大人就不担心好不容易稳定的朝局,因为你一意孤行,掀起什么风浪。”
苏义冷漠的把铁镣从他身上穿过,一头交给顾公公一头给了侍卫“还敢教训本官,看来你们当初是有功了!动手!”
铁镣瞬间大力挤压牧非烟的身体,刺头割破牧非烟的衣服扎进他的肉里,疼痛顷刻间占据牧非烟的意识。
苏义欺近脸色变白的牧非烟“不招是不是,没事,做过的事不用招,陈情状子本官都给你写好了,你只要画个押,下面的事本官自然会给你办妥,你母亲本官也会照拂一二,至于你,本官给你买一副上好的棺材,咱们之间两不相欠。”
“啊!——”
城中的客栈内,周天刚脱了衣服还没有就寝,子车页雪突然撞开房门,不顾旁边脸色难看的子车世,也不管周天是否衣衫不整,拽了她就要走“出事了!”子车世顿时道“三弟!注意你的规矩,有话慢慢说,急冲冲的像什么样子。”
“没你的事!”回头对挣扎的周天道“苏义在对牧非烟动刑。”没提他因为无聊想趁夜找牧非烟‘聊聊’给他鼓鼓劲,没想到倒撞到了那一幕。
周天立即不再挣扎,随手抓了件外衣向外跟去“到底怎么回事!苏义在太守府,怎么去牧非烟那里闹腾!他吃饱了撑的吗!”子车页雪边走边道“没听清,只听他们说谋逆什么的!你知不知道。”
周天闻言扣子没顾上叩好直接道“走!”
正在点灯的小童,瞬间垂下头不敢看脸色阴霾的少主,房内的桌子瞬间一颤!小童急忙丢了火杆跪下“少主息怒!”这些天,他隐隐觉得少主心情不好,但从未像现在一样外漏。
“走,去看看!”
小童诚惶诚恐的道“是。”心里不禁埋怨页雪少爷不懂事,扯少主后退从来不留余力!
……
周天赶到的时候地上满是血迹,苏义正坐在主位上喝茶,乍然看到周天,他脸色一惊,瞬间充满喜悦的上前,刚想说话,顿时头顶传来一声暴怒的呵斥!
“你在干什么!”
苏义一愣,本能的跪在地上,完全不解自己做错了什么“殿下,你怎么在这里?”
屋里的人瞬间跪在地上,苏义看的出太子怒了,他们清楚的知道,一个个吓的战战兢兢,不敢再越雷池一步。
周天懒得看苏义“页雪,把非烟弄下来,传御医。”
牧非烟从疼痛中醒来,除了脸上,身上布满了深褐色的血迹“殿……”他伸出手,想触碰模糊不清的人。
周天立即蹲下身,握住他的手,耐心的安抚“你别说话,本宫已经派人去请太医,一会儿就没事了!坚持住!”
苏义茫然的看着太子,太子为什么对一个曾经要杀她的人和颜悦色!他是罪人“殿下!您还是离他远点,他——”“闭嘴!”周天骤然转向他,目光阴沉“好好的太守府你不去,半夜三更你在大臣家闹什么!他就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