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的后院,思索着怎么做都不合格的马身,难得的好天气,晒在阳光下也没了温和的好心情。
苏水渠见太子还在,好笑的走过去为太子倒杯茶“还没有进展。”
周天伸开手臂“没有。”
苏水渠坐过去,却移开了太子的手“你也别太心急,慢慢来,天佑瓷有滕修和页雪还用了那么时间,更何况是金银器。”苏水渠帮他垫上腰枕,让他坐的舒服一些。
周天顺势靠在苏水渠肩上,黑眼圈越眨越明显“这几天快累死了,开春后好像什么都要银子,谁都跟本宫说这个该支出那个该支出,单国子监就呈现了六部书让本宫出银子成册,这还不算各地维修和应对水汛的银子,接下来抵御月国,把我吃了吧。”
苏水渠任周天在他身上磨叽,摸摸他的头淡淡的笑着“往年都过来了,欧阳将军应该有办法。”
周天看眼在河道上聪明其它方面无知的苏水渠,觉得他脑子长的不错,今年的春抗,只能激烈不能萎靡,上次她得罪月国,月国这次例行‘猎狩’十有八九在试探,她焉能怠懈。
周天想到银子,直觉得又想到子车世“哎。”不愧是国家,那么大的金像顷刻间就能消耗殆尽“让我靠靠,困。”
苏水渠道“去里面睡,着凉了不好。”
“冻死我好了。”周天抱着苏水渠的腰磨叽着不动弹。
苏水渠无奈“再不动我抱你了。”
周天闻言急忙坐起来“嘿嘿,我自己走。”不知是不是太久没穿女装,还是凶神恶煞的太子当久了,反而不习惯很多身为女人该享受的动作,可悲。
苏水渠看看天色,见周天真去他的卧房“殿下,苏大人刚才派人来找您,就在门外。”
“有事?”周天没有停步的意思。
“问殿下,回不回宫用膳。”
周天摆摆手“明天休朝,今天不回去。”从这里去作坊方便何必再折腾。
“是。”不高兴太子留宿是假的,但看到顾公公看他的目光,苏水渠尴尬的不敢回视,他在自欺欺人也好,说他欲擒故纵也罢,不对着他们,他就可以当自己是他的‘朋友’,而不是众多男人中不起眼的一个。
苏水渠不比周天轻松,河道初解,各地衙门虽然已经腾空但没有官吏,因为太子管制严格,更没了跨界支援水道的情况,空置的各地水道部门和各地往年的灾况,也成了苏水渠头疼的问题。
苏水渠忙到深夜才在周天的折腾下睡了……
夜幕下空荡荡的后宫更加寂静,太子不在,主殿甚至吝啬点两盏灯笼,阴森森的太子殿少了太子,反而更加惊悚恐怖。
苏义怒火中烧的摔了晚间的药,恼火的踢开碎片“喝什么喝!太子不在!我喝再多有什么用!”
顾公公战战兢兢的跪下“公子息怒。”
“息怒!息怒!一群笨蛋!让你们请太子也请不回来,要你们有什么用!”苏义目光陡然凌厉苏水渠,当初放你一马,以为你不过是太子无聊带回来的闲人,如今,你不仁就别怪别人不义!
孙清沐熄了灯准备睡了,见外面已经寂静无声问道“太子今夜又没回来?”
小池子点点头,边伺候公子脱衣边道“太子不知在想什么,那么纵容苏公子。”
孙清沐想起太子跟苏水渠的相处,心想到底是不一样的,否则太子也不会一个月有二十多天不在宫里。
可这样总归不好,太子即将大婚,总在外留宿,被谁知道也不好,孙清沐入睡前决定明天找太子谈谈,希望太子听得进劝……
沈飞希望太子永远别回来,忘了追查盛都两宗杀人案最好,让他忧心的是锦衣杀怎么还不走?沈飞觉的不能再拖,坚决不能让太子怀疑到他身上,找人顶了这件事再说吧。
……
子车世昏昏欲睡的坐在摇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