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快!
周天欣喜地摸摸小白鹰的毛,撕开它脚上厚厚的信函,周天想,还是子车世好不忘老朋友交情,结果下一秒周天嘴角不自然的抽搐了下,厚重的信上就两个字干嘛?
周天无语,两个字用得着摺如此厚。
施弑天感觉太子的气压更低,暗叹一声倒霉,好死不死现在过来做什么,但把柄在对方手里,既然如此摊开来说有何不可“草民见过殿下。”想他锦衣杀什么时候受过这种气,只是现在只能这么忍着。
周天已没闲情找他麻烦,锦衣杀不隶属某个国家,施弑天能给跪已经给足她颜面,当然他自己实力不济也是原因之一。周天眼睛瞬间危险的眯了起来“你来见本宫有什么事?”
施弑天苦笑,明知故问“我想来问问太子,如何才能放了家弟?”
周天心里算计着,淡淡的道“舍弟在本宫这里做客甚是如意,施公子何来放一说?”
施弑天无语,明明是你掳来的“太子,四季城已经给你,前些天的事,草民自认是草民鲁莽,不该班门弄斧,但太子也告诫了草民不是吗,难道太子还不解气!”
周天无聊的把两字撕成碎条,若无其事的道“四季城?那本来就是我大焰国的土地。至于你,是咎由自取,本宫的禁杀令比你的脑袋都大,你竟然看不见!至于你弟,是你骚扰太子妃的后果,跟本宫有什么关系!”
施弑天屏住呼吸,愤恨从未如这一刻让他清醒“太子,我们都是明白人,你说,到底要什么?只要施某能做到,定为太子效力。”
周天这才正式的看着施弑天,她不知看似柔弱的施天竹贵重在何处“前几日南郊的案子也是你们做的?”
施弑天没料到他会转移话题,心里顿生警惕,眼前的人,每一次给人的感觉都不一样,就是不知刚才什么样的纸条竟让他失色“是。”
“目标是谁?”
施施天闻言微微皱眉,心想上次的人不是遇到了焰宙天才被杀?如果不是谁能如此干净利落的拿下他手边的人“不瞒太子,你带走了家弟,他们要动的当然是你身边的人,想不到太子风流,给予保护的人不少,结果我们的人均折在太子手里。”
周天当没听见他的讽刺“不可能他们有其他目标,所以被人暗害了?”
施弑天冷笑“锦衣杀只出该出的任务!”
周天立即在心里把那天出宫的人过了一遍,除了有公务在身的,只有沈飞出去过,沈飞?周天骤然想起留人院沈飞给自己防身的东西,但……周天怎么想也想不出,沈飞有什么过人之处,反而段敬宸和孙清沐看起来比他有背景。
施弑天没心情问太子想什么,他只关心“你什么时候送家弟出宫!”
周天抬头看他一眼,想趁机要下锦衣杀在焰国所有地盘,但她没道理驱逐如此好的同伴“听说锦衣杀遍布所有领土,不知这句话夸不夸张!”
自然夸张,谁敢说谁能遍布所有领土“太子想做什么?”
周天把字条团成团扔桌上,想来想去,她也不觉得施弑天会把大好的生意往外推,只是这个盟友不牢靠“不知施二少有没有兴趣一争锦衣杀少主之位。”
施弑天闻言无不鄙视的看了周天一眼,仿若周天的小把戏,他并不放在心上。
周天无奈的耸耸肩,算她错估古人的阶级情怀,周天扔给他一本册子“有没有兴趣合作?”
施弑天不是个娘们更不是个把节操尊严看的比命重的人,他们只在乎任务是不是达成、利益是不是够多,敌人也好、危险也罢,不闯没有结果之地。
施弑天镇定的合上册子,虽然诧异焰宙天从哪里弄来这些东西,但已经肯定自己对焰宙天有利用价值,既然有价值,就不会死“家弟在哪儿?”
“锦衣杀在大漠国的生意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