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周天道“本宫不欠你什么,你也别太看重自己的那副皮囊,你之于本宫不过就是个俘虏那么简单,你的价值在于你在锦衣杀的地位,而不是你长得多好看,本宫会怎么待你。施天竹,身为一位俘虏,本宫没有亏待你,请你以后摆正自己的位置,别好像我会虐死你一样,本宫给你的享受,你就理直气壮的收着,说实话,本宫也不想带你回来,相对于你来说,你远不如你哥识时务,可惜,他只不过不具备你在锦衣杀的地位。”
施天竹被说的面目涨红,红紫色的衣袍愤怒的在他手掌间挥舞“你敢打我二哥的主意,你又凭什么瞧不起我,我二哥若不是为了我,他一定不会放过你!”
周天冷静的站起来,目光寒冷的盯着这只仿若过冬的火凤,他是很漂亮,可她对美色尚且不如苏水渠的一份水利报告来的让她心动“别太高估他人,那天谁胜谁负谁都看得出来,还是说你希望本宫和你哥再次交手,让你知道你在这里是因为什么!”
施天竹显得有些混乱,除了憎恨焰宙天,他想不出他还能在这里做什么,落在焰宙天手里,一个让他和他哥无力还手的人,在他的年龄阶段除了恨他还不知道隐忍和奋发意味着什么!
施天竹大喊“是你的错,就是你的错!”周天看了他一眼,失望的甩袖就走,到底是稚嫩的‘天真可爱’,连浅显的道理都不懂,真不知锦衣杀花了多少心血才养出如此‘弱智’的少主。
周天思索的往回走,如果施天竹无法为她搭桥,她就不得不考虑再见那位难伺候的施弑天,施弑天他能派人来盛都,想必他非常在意他的这位弟弟,不知,他能跟施弑天谈的条件是不是还如上次一样,那么顺利。
陆公公跟着太子的脚步,谨慎的问“您为什么会想到去看施公子?”
周天将手里的折子给了陆公公“这是刑部上奏的折子,你想会是谁杀了他们?”
陆公公想了想“回太子,锦衣杀仇人甚多,也许他们这次行踪败露,被人抄了底,也说不定。”
周天反而不那样认为,锦衣杀是雇佣组织,甚少失手,估计可在锦衣杀手下逃脱的人,要杀的也是第一仇人,而奏折上说,这是一场以一敌多的毫无悬念的胜利,如此高手,藏在她盛都做什么?
来盛都的锦衣杀,定是为了报复她对施天竹的软禁,而跟自己没仇跟锦衣杀有仇的,在焰国存在吗,不是周天高估焰宙天,全焰国有一半人口跟焰宙天有仇,所以这个人不得不让周天警惕,因为周天想不出来跟他没仇,又是高手的是谁?
周天直接看向陆公公“帮本宫约施弑天。”因为除了这件事,她还有一件大事要跟施弑天合作。
“是,太子。”
“顺便传欧阳逆羽觐见。”
……
施天竹颓然的坐在富丽堂皇的宫殿里,想着太子走时轻蔑的态度,心里非常的不是滋味,他不是傻子,他能感觉出焰宙天身上的变化,他完全不是河继县的他。
人人都说太子蠢笨、残暴嗜杀,可从他第一次见太子起,他就从未在太子身上感到过这两样东西,如果不是牧非烟身上的伤痕,还有袭庐残酷的遭遇,他几乎不敢相信,太子如传说中一样。
如今的焰宙天比半年前见他时更为自信,目光更加清明无畏,但这里的宫人怕他,至少说明,太子曾经的残暴,可现在呢……周天临走时的神情让他觉得自己才是蠢笨无知的那一个。如果他对太子不具任何意义,就如太子所说,他也不过只是一个俘虏而已。
施天竹茫然的打量着这座精致的牢笼,谁也无法否认,太子有关押任何人在此的能力。
……
御书房内,周天发现子车页雪还没走,他正趴在他的木兽上,不知道又在捣鼓什么。
陆公公为太子脱了披风,周天看一眼子车页雪“还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