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天没有回话“贺惆,给水渠和倨傲一人一张纸,你们现在回忆所经过的地区,开始画长藤经过的路线,让密布在这里的三百多个蓄水池全部添水。”
“是,太子!”
不一会儿肥胖的太守带着该地的宽县令走来“太……太……”
“谁是河道史?”
太守赶紧跪下,小心翼翼的道“宛城没有河道史。”有也被太子杀了!
周天闻言瞬间吼道“没有你们就可以毫无作为?破池子蓄个水还等着徐明经帮你们不成!没有河道史县令太守修河!没听过吗!”
胖太守吓的哆嗦的不敢说话。他知道个屁。
周天瞪两人一眼,并不扫贪,何况他扫的过来吗!直接拿过苏水渠和倨傲的前后藤线扔给他们“听着,这种灌溉模式,没什么技术含量,就是挖沟的事,你们督促河工把这一带所有的蓄水池激活,如果一年后这里不是绿叶悠悠,本宫扒你们的皮!”
说完带着众人转身下山,蹬车而去。
宛城太守、宽县令瞬间瘫在地上,颤抖的擦擦冷汗往山下爬“快!快纠集人马修缮灌溉渠!不想死的都快点!还有,别收那么多税,赶紧让农民种地,少一根绿色全完蛋!”
全部官员一哄而散,不干别的全修渠去了。就如太子所言‘长藤结瓜’没有技术含量,只要不傻的都能修,各大县令看在太子的威名上也不可能傻了!
卫殷术坐在马车顶上,调侃露天的苏水渠“你们太子原来也干人事。”
苏水渠看他一眼,又专注在纸笔上“您不知道灵渠是太子的心血。”
“灵渠?”卫殷术想起了湿地和子车世很上心的地方“听说很有一套。”
“是太子一手操办,我只是帮忙督工。”
卫殷术不太理解的点点头,叼着草根倒在车顶上,觉得太子自己把自己长的特像女人,他阅人无数,绿叶丛成群,按说绝对不会看错,可就是没觉的这人哪点有破绽,据说太子胸肌发达,难道他有看错的时候?卫殷术突然坐起来,一锤定音太子是娘娘腔的男人!
八天很快过去,太子一路北上,所到之处群鸟不飞、万家闭户,男子销声匿迹、女子无人出门,周天倒是不担心这些,但她看着那些黄毛粮食实在想抽死这些太守,周天也不委屈自己,果真让贺惆把这些太守捉起来,堂而皇之掉在城门上鞭打了一顿,顺便警告他们,亩产如果太糟糕,就用他们的肥肉给土地当肥料,她就不信制不住这些兔崽子!
这时候周天就很喜欢她自己的恶名,吓的他们比孙子都听话,周天难得自我调侃,凶名万岁。
同一时间,继存城爆发了一场最大规模的农民武装起义,头领黑胡、莫凭率领两千人的队伍攻城略地,箭弩横扫,长梯攀城、碎石机上冲,甚至有熟悉水性的人前赴后继的钻水,不只是土匪野性太强,还是继存城很久没有参与过战争,城门被外在锯子直接就穿了个洞。
黑胡大眼一瞪惊讶道“娘的!原来老子住了这么久的城镇不牢靠!冲啊!兄弟们继存城是咱们的了!”骑兵一哄而上,所到之处如入无人之境,六种兵器扫射,莫凭站在制高点指挥各大阵型,鼓点铿锵有力,所到之处摧枯拉朽,短短一天的时间,没有任何攻防悬念的把继存城拿下。
队伍没人敢动,即便他们赢了没人下令说抢,他们也不敢挪步,后方二百人每人一支弩谁敢不守令,直接击毙!
莫凭骑马走到最前端。
黑胡因为出乎意料的胜利,骑着马在大街上撒欢!笑声比凶神来了都恐怖,
莫凭看眼跪在地上的太守“想必太子都跟你说了,这里我们接手。”周家大旗换在继存城兵营,做了半辈子土匪的他们,正式转正,拥有了第一个根据地。
黑胡刹不住的快把继存城大道跑遍了,他竟然攻下了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