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是怎么办到的呢?”
此时的苏贝儿左看看右看看,扒扒抬子,翻翻柜子,在床上滚上一圈儿,在床底下瞅瞅,“哎呦,这里有个漂亮的盒子。”
苏贝儿爬过去把盒子抱过来,“这盒子还有锁?哥!”
“主人家的东西,不可乱动。”苏宝儿教训着。
苏贝儿吞吞口水,“哥,我觉得这盒子应该挺好修的,看样式儿也挺古老的,应该难不倒你,所以”
“你要干什么?”苏宝儿似是有所反应,当他想拦着的时候,盒子已经落地,摔成了两瓣儿。
“诶,居然是一把扇子!”苏贝儿摇摇头把扇子捡起来,“这里面什么玩意儿?”
倒是宇文晨看到上面的字咦了一声,“这字”
“不如爹爹写的好看,比干爹写得好看多了!”苏贝儿适时评价了一句。
“这字体,像是在哪见过。”宇文晨说。
“爹爹见过的人,还能见过字,想来都不是简单的人,那这扇子的主人肯定也不是俗人,只是怎么会住在这里呢?”苏宝儿说。
“那就说明写着扇子的人不住这里呗,这写的诗,配的图,怎么看也是离别诗,万一是赠给故人呢!”苏贝儿倒是不以为意。
“故人?一个高官,一个平头百姓?”苏贝儿的表情透着一股子的难以置信。
“难道是……”苏宝儿还没说出来,门口就闪进来一个人。
“你们在做什么?”那人脸上一道疤,若不是现在疾言厉色,想来应该是顶温柔的一个人。
“啊哦”苏贝儿叫了一声,手里的扇子就被抢了去,“哇塞,婆婆好快!”
“你们是什么人?谁翻出来的?”
“你又是什么人?”宇文晨反问。
“世家公子,随意踏入别人家,翻出别人的家的东西,这就是高门教养?”
“一个村庄,连敲几家门都没人,院里的狗都饿的没力气了,这当真是你家,是你的东西?”宇文晨反问。
“你怎知我们村子没人?我们今晚有个牛头宴,一村人无论老小都去了,你现在来敲门当然是没人了,这么多年,也不是没人来过我们村,可像你们这么无礼的,我倒是头一遭见,快走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