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的意思是？”

“我们开个教坊吧”苏洛敲打着桌子，暗自算计，“这样以来，我们就可以光明正大的教给她们？”

“你这是要自己砸了自己的饭碗？”杜老板不解。

“当然不是，我这是自信”苏落胸有成竹，“我相信这舞蹈是拿得出台面的那一种，就算是放到宫宴上，贵族小姐的聚会上等等，那都是上得了台面的存在。”

“你的意思是，让宫里的人学？”

“不错。”

“如果那些人都学会了，谁还来我们这里？”

“杜老板，你真的忍心自己的姑娘一辈子就这么做一个舞姬歌姬吗？而且她们就是吃了年轻的饭，倘若再过几年呢？”

“你”杜老板语结，“你有办法？”

“眼下不就是一个吗？去做个教坊的教才，就算有一天人老珠黄，那叫阅历丰富，就更值钱了。”

“我只是希望我的姑娘们以后能许个好人家，我还为她们都备下了一份嫁妆呢。”

“如果她们能像杜老板这般自立，你还会担心什么？”

“那就开一个教坊吧。”杜老板忽然就坚定了信念，“以后自己就老了，还是要靠苏洛的帮衬。”

“杜老板，我们是合作伙伴，这里毕竟都是你的心血，我不会强加占有的，就是能分得一杯羹就行，这红院，永远都是您的。”

“苏洛，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杜老板，我帮你也是为了利益，我今天说的教坊的事，是在与你商量，没有喧宾夺主的意思，我也希望杜老板能相信我，我知道我会的这些东西，有些奇怪，你可能会好奇我是怎么会的，但是我觉得这些不重要，结果才是重要的，红院有了自己的价值，倘若别人拿到之后就会变得一文不值的，这就是我们要的结果，我说的可对？”

“话是这么说不错，可是……”

“可是合作伙伴还是知根知底的好，对不对？”

杜老板不再说话，点点头。

“杜老板，我也问你一个问题，你一个女人，如何开的下这红院？而且买来的这些女孩子，从来不让她们做那种事情，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故事？”

“你都知道了什么？”杜老板一阵紧张。

“你这表现，这似乎真的有什么故事呀。但是你放心，我什么都不知道，之所以这么说，就是希望你不要再挖我的来历，就像你也有不能说的秘密一样，这是我们的君子约定，怎么样？”

“那我们，一言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