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烫伤怎么解释?现在那疤痕还在,说的比唱的好听,又有什么用呢?”
“你,”舒母脸色难看,但说一个“你”字之后,便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
舒父沉吟了片刻说道,“亲家公公,我想你们过来不是吵架的,也不是来揭短的吧?微瑕受伤,也是无心之失,说是我们伤害了微瑕,这是怎么也说不通的,微瑕就在这里,你们要是不相信,大可问她。”
萧父扫了萧微瑕一眼,萧微瑕的目光在舒父的脸上转了一圈。
舒父这招祸水东引用的是得心应手,但先父并没有中计。
“亲家公,你让微瑕说什么呢?我们是她的父母,你们是她的公婆,她能说什么呢?伤口还在那里,这总是不能说谎的。亲家公,总不能说是我们微瑕故意去烫伤的吧?”
舒父一怔,被噎了一下,他的脸色变换了好几下,沉着一张脸说道,“亲家公,你们到底是来干什么的。到底是真心来祝贺华晏乔迁之喜的,还是存心来吵架的?”
舒华晏赶紧说道,“爸,你先别激动。有话好好说。”
舒华晏又转头对萧父道,“爸,你先坐下,别生气,我们有话好好说。”
萧父冷哼一声,对着舒华晏的神情倒是温和了许多。
“华晏,我们呢!是真心恭贺你乔迁的,你看你,这么低调,连酒都不办一个,但是我们作为你的岳父岳母,那可是不能不贺的,我带了些东西过来。”
舒华晏顺着萧父的视线落到客厅的角落里。客厅里摆了一大堆东西,有两幅镶金边鎏金花纹的字画。有几个包装精美的摆件,还有,一个黑色的半人高的行李箱。
“爸,您看您,来就来,还带这么多东西,那么客气干什么?”
舒华晏的目光紧紧的盯在半人高的箱子上,似乎是想透过能层皮,看到里面是什么东西。
“要的要的。我们肯定是要过来的。”萧父笑笑,顿了一下,又接着说道,“我们过来,不止是为了祝贺你,也是为了过来照顾微瑕的。”
萧父又一次强调了自己过来的原因,语气中更多了几分坚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