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柏接过碗,下意识的望向身边的通房,小通房红着眼睛哀求道:“驸马,求你让奴婢生下这个孩子吧,等生下他,奴婢自愿了结性命。”
她这样一说,杨柏心里不好受了,抬头望向了大公主,想求情
这回都不用大公主开口,萧凰接了口:“今儿个是本宫要给她灌药的,大姐夫还是别问大皇姐,她做不了我的主儿。”
萧凰是为了回报大公主的情份,不把大驸马的怨气引到她的身上,至于大驸马恼恨她,呵,她很快就会叫他知道欺辱皇家会有什么样的下场。
杨柏听了三公主的话,忍不住出声道:“三皇妹,这是姐夫的家事。”
三公主笑:“本宫以为你早该明白一个道理,牵扯到皇家,就无家事之说,你身为皇姐的驸马,首先大皇姐是君,你只是臣,一个小小的臣子竟然胆敢给皇家公主难堪,谁给你的脸。”
萧凰说完,沉着脸命令绛雪:“给本宫灌进去。”
她懒得和他们多纠缠,绛雪走过去伸手接过驸马的打胎药,一把拽过他身边的红衣,就打算灌进去,红衣惊恐的望着大驸马,杨柏想上去帮忙,却被画扇给拉住了,她冷嘲的望着大驸马:“大驸马可真会怜香惜玉,可惜怜错了人,一个驸马竟然胆敢给我们家大公主气受。”
杨柏从未被人这样对待过,脸色泼墨似的难看,咬着牙望着画扇,以及她们的主子。
绛雪早俐落的把打胎药灌了进去,等了一会儿,红衣身下开始出血,她脸色瞬间死灰般难看,本来还想依靠这个孩子上位成为驸马的妾,没想到最后竟是这样的下场。
也是到这时候,她才清醒的认识到一件事,驸马听着好听,事实上只是皇家的臣子罢了,皇家对她们动手,他是护不了她们的。
萧凰眼见着红衣被灌了打胎药落了胎,然后望向清裳道:“把她们全都送往城外的庵堂去,和庵堂主持说,若是少一个,本宫就唯她是问。”
“是,公主。”
杨柏没想到萧凰不仅打了红衣的胎,还要把他身边侍候的几个全都送往庵堂去,他再坐不住跳起来发火道:“三公主,你太过份了,打了红衣的胎,竟然还要把她们送往庵堂去,凭什么,这是我杨家的家事。”
萧凰笑:“大姐夫是不是忘了自己尚了公主,若这样硬气,当初为何尚公主,尚了公主就没有杨家之说。”
她话落微眯眼望着杨柏,那眼里满是冷嘲。
杨柏被她的神色震住,一时忘了动。
他身边的人很快被清裳安排人送走了。
几个女人也不敢哭也不敢闹,这时候她们清醒的意识到一件事,若是她们胆敢哭闹一声,三公主对她们的惩罚会更重,三公主完全不似大公主,很是冷酷无情,半点没有人情味儿,她们在她面前闹,只有死路一条。
几个人很快被带走了,萧凰站起身冷望着杨柏道:“以后若是再叫本宫知道你身边有通房,那些女人就不仅仅是送往庵堂这么简单,当初既答应了我父皇,就该言而无信,若是做不到,就不该答应,我父皇乃大周君皇,还论不到一个小小的臣子言而无信。”
她话落转身带人离开,她这样处置,除了报答大皇姐,也是不想叫人知道小小的驸马竟然胆敢违抗她父皇的旨意,虽说此事传出去错在大驸马,但人家也会非议她父皇没有威压,镇不住大驸马。
萧凰的话,叫大公主一怔,想到父皇对她的疼爱,她忽地哭了起来,这时候她也明白了,若是大驸马的事传出去,也是叫父皇没脸的事。
一向温和的大公主,忽地冷下了脸,冷冷的望着杨柏,沉声开口道:“这是最后一次,以后你的身边不允许任何丫鬟侍候,凡侍候的都必须是小厮,若再叫本宫发现你身边有侍候的丫鬟,所有丫鬟一律仗毙。”
她话落望向一侧的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