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打算自己解决小便。
房间里,陆娇也很是自觉的大步往屋外走去,床上,谢云谨松了一口气,虽说接受陆娇存在于他的生活中,可还是很不自在。
陆娇出去,他倒是放松了不少。
东卧房很快响起了尿尿声,等到声音停下来,陆娇立刻走进去接过谢云谨手里的夜壶,转身出去倒了,倒完夜壶,顺带清洗一下夜壶和手。
“我打些热水给你擦一下身子。”
谢云谨才开过刀五天,没办法洗澡,只能简单的擦洗一下身子。
以往都是谢二柱帮助他擦的,今天晚上谢二柱不在,只能谢云谨自己擦身子了。
陆娇想着嘴快的问一句“要我帮忙吗?”
本来她以为自己这样说,谢云谨肯定拒绝,不想她话落,谢云谨却轻声的应了“行。”
陆娇以为自己听错了,满脸惊讶的望着谢云谨。
她这是听错了吧?一定是听错了。
床上谢云谨看陆娇圆睁杏眸的样子,跟闯入山林受了惊的小动物似的可爱,他的心情忍不住变好,甚至想逗逗陆娇。
“怎么了?”
陆娇赶紧摇头“没事,我出去给你打水擦身子。”
她就是太惊讶了而已,之前这男人防她还跟防贼似的,现在却能坦然的让她擦身子了,这不对劲啊,是哪里出了问题?
陆娇想不明白,干脆不想了。
身后房里,谢云谨低低的笑了起来,直到陆娇打了热水进房,他才收敛了眉眼,又恢复成了那个神色淡然的人。
陆娇端着热水走到床边,问道“你这亵衣我解还是你解啊?”
别到时候她替他解衣服,又一副被她糟蹋了的样子。
谢云谨倒没说让她解衣服的话,他抬手轻轻解身上的亵衣,只是一个简单的解衣动作,硬是被他搞出无限风情来,再加上这人一边解衣一边望着她,那黑眸似擒着欲语还休之意。
陆娇越看越觉得这人不对劲儿,到底哪儿出问题了?
难道是这人发烧,烧糊涂了。
陆娇一念落,手已迅速的伸到谢云谨的脑门上去试探了,结果却显示这人根本没有发烧,既然没有发烧,怎么像变了一个人似的。
陆娇百思不得其解,也懒得多想了,她取了一块帕子浸到水里,挤干水替谢云谨擦身子。
虽然眼下是夏日,但谢云谨一直躺在床上没动,身上的汗也不多,陆娇只要替他简单的擦洗一下就行了。
只是床上谢云谨的神色,让她有些一言难尽。
明明只是替他擦个身子,他却一副极力隐忍的样子,似乎在拼命的忍耐克制着。
因生得好看,所以隐忍的样子,就像一朵即将要被她催残了的娇花,而她就是那个辣手摧花的恶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