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我会挺着肚子的,没谁招惹一个孕妇,不怕被碰瓷的试试看?”
赵德楠一边淡淡回应,一边推开他的怀抱。
别装了!累不?
第二天早上赵德楠又吃上了老婆婆另外给她准备的白粥加鸡蛋。
孟东美得知三嫂子不要她陪同卖菜,暗暗高兴起来。她也是没办法才答应了爹娘的。
“爹,娘,这可不怪我,我都答应陪她卖菜了,是她自己不愿意。”
“我看她是生怕小妹会贪她的菜钱,小心眼的很!”孟东萍故意的扭曲了妹妹孟东美的话,又在挑事。
“你少说话,一个姑娘家,要说亲事的人了,不好好的沉静下来,总没事挑事做什么?生怕家里太安生了是吧?”
孟老夫人狠狠瞪孟东萍一眼,这个女儿现在动不动就挑事。
“娘!我哪有?我就是猜到了她的心思罢了!”孟东萍委屈上了。
“你猜对她的心思?你这点小心思在谁的面前不是白纸?赵德楠能搭上县令大人,你能搭上?赵德楠能让村长撑腰,你能做到?
赵德楠从嫁到我们家来,没人给她好脸色,她一个人弄吃的弄喝的过得好好的,你能做到?
你三哥卖的小狐狸三百两就这么还债了,换成你你不拼命?你说说你能猜到她几分心思?”
孟东辰的爹,忽然间低低的呵斥了这个女儿。
“爹,我错了!”孟东萍一下子就哭着认错了。
这个家里,爹除非不发言,一旦发言,谁都不能违抗的。
“你要是能真正知道错哪儿了才好,一天天的,身在曹营心在汉的,还知道错哪?”
老头子甩下最后这一句后,就抬脚出门了。
“娘,我我也是没办法,大嫂二嫂她们拜托我帮忙照看海峰海莲,我做姑姑的还能不管侄子侄女?
再是分家了,也还是一家人吧?我耽误自己刺绣功夫,照顾自家侄子侄女也错了么?”
孟东萍在自己爹走后,委屈的跟娘申诉起来。
她清楚的很,自己的这个理由,走到哪都光明正大。
孟老夫人瞥了这个女儿一眼,什么话也不想说了。
怎么说她?
根子还是在老大老二身上,他们还有隔壁二房的这个时候一起搞起来田埂种菜,她能说什么?
说他们穷折腾?还是说他们故意跟三房对着干?
都爱咋的咋的吧,她现在清楚的很,养的这么多儿子女儿,也就老三是真心孝敬她的。
她只要能动还没死,那就一心帮着老三。
其余几个,拉帮结派也好,怎么着也好,她管不了了。
赵德楠自从怀孕后,她就放心多了,做了娘的女人,跟没有做娘的完全不一样。
昨晚上赵德楠从县城回来,还带回来不少的果树苗,都栽种在院子后面了,她有这样的心,就说明她心定了。
今天,赵德楠虽然没有去县城,但还是通过范小翠,马冬梅两人给县令大人带了一份净菜。
这是样品,也是一份承诺。
至于黄八斤婶子,那就让范小翠马冬梅她们去打招呼吧。
她们两个若是有本事能维护这样的客户,那就好好维护,不能维护,她其实跟黄八斤也只是一面之缘。
孟东辰在清河道淤泥的时候,一直是分心的。
一边担心赵德楠一个人在白马镇遇上麻烦,一边分析自己,下个月的考试,要不要听县令隐含的意思?
他的意思是,他先接触提学官,给他看看自己的作业,如果他反应平平或者叫好,那自己就正常考试。
如果提学官直接摆明态度,那自己就不考,等下一年的提学官再说。
不然不仅仅浪费钱,还极可能被他在考试当天,当众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