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方坚持之下,孟东辰的爹在这样的大事上,难得的开口了。
“就按照老大老二的做法,只要老三回家,老大就自己问,如果问出来他是一个人无缘无故的进白马酒楼独自吃饭,那就分家!”
等待的时间并不长,甚至在孟老爹做出决定后不到一盏茶功夫,孟东辰就擦着暮色回家了。
回家的孟东辰自然是双手空空的,甚至还是步行走了半个多小时回来的。
换成从前的原主,累了一天的情况下,肯定是要坐牛车的。
孟东辰一整天没有想过新婚妻子折腾的如何了,他想的最多的都是如何短期内挣足一笔钱,解决整个家庭渐渐凸现的矛盾。
只要有了银子,孟家两房就不会分家,自家两个哥哥,也不会想要分家的。
“三弟,大哥问你,今天中午你在什么地方吃饭的?跟什么人一起吃饭的?”
孟东辰没想到他一回家,刚刚踏进院门,就看到了全家人都在院子里看向他。
本来他瞬间想到可能是赵德楠出事了,但随着大哥平静问话,孟东辰瞬间明白过来什么情况了。
应该是自己在白马镇酒楼一个人吃饭,被熟识村人看到传回家里了。
这下子有些不好办啊!
虽说分家对他来所说有利无弊,但对自己的兄长妹妹们来说那就有弊无利了。
尽量不分家吧!
“大哥,我今天中午确实是一个人到白马酒楼吃的饭,也确实没有请客,并且花费了半两银子。
但是,我是去找机会的。我想看看哪里有我能挣钱的机会的。
所幸被我找到了,我这几天就在家好好作画,然后去盛源当铺挣一笔也好让家里过年轻松一些。”
孟东辰自以为解释的清清楚楚的,半点没有遮掩即将要挣钱的情况。
“爹,娘,你们看到了吧,即便我们三兄弟分家了,但是三弟还是有能力自己开门立户的。
我们三兄弟分家也不可能闹得让全村人看热闹,该平分的平分,当然爹娘你们做主分家,我们三兄弟没有不服气的。
甚至连舅舅们都不要折腾,这么冷的天,把舅舅们冻着生病就得不偿失了。
我们自家关起门来自己分家,分好了家产田地,让村长做个见证。
分家后我们三兄弟除了不在一个锅里吃饭,其余的也没多大区别,该我们出力气活的我们还是那句话,绝不推诿!”
孟东升听到三弟这么解释一个人吃酒楼后,后面的话他压根不需要多想了。
分家!
机会难得,爹才发的话,只要三弟一个人不请客的吃了酒楼,那就分家。
别整这个那个理由,谁都不是呆子,被家里人逮着了自然会给自己做辩护。
呵呵,不是他嗤笑书呆子弟弟,竟然会想到去盛源当铺典当他的书画?
怎么想到的?可真是不知道说他什么好了。
别回头浪费了笔墨纸张,最后还被人当成废纸砸出来,那就真丢人现眼了。
一般读书人,真要有心帮家里,也会去书店抄书贴补家用。
他要是有这个心,他们做哥哥的还能这么想要分家?
“二弟说的在理,爹刚刚也说了就这么分家吧!娘,你们还有两个妹妹要是愿意的话,也可以跟着我们大房。
长房给二老养老也是应该的,二弟这方面你就不要跟大哥争了。”
孟东荣一听二弟的话,哪有不配合的?
他过年都二十九了,儿子过年也四岁能启蒙了,他岂能不着急亲儿子读书的事?
至于大气的提出来长房带上爹娘两个妹妹,那是他清楚,二老手里肯定有私藏的。
并且两个妹妹都能自己挣刺绣的钱,养着两个这么大的妹妹不吃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