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腹得令而去。
……
而此时,前往罗保章府上拿人的禁卫军已回宫禀报“陛下,末将等人到时,保章大人已自缢而亡,其妻、子均在其妻娘家——杜府,末将已命人封府,可要拿人?”
萧律暗眸一闪,正要开口,司浅浅就紧张抓住他的手。
“……”知道她紧张什么的萧律无语之后,就是妥协“例行查问即可,不必捉拿,但在案件查清楚前,严禁任何人进出杜家。”
“是!”禁卫军小将领命退下。
司浅浅这才松了一口气,她知道罗保章恐怕不干净,否则为何要自缢?但妻、子多半无辜,没必要过渡牵连。
不过她这一口气刚松下去,萧律就将她整个儿抱入怀里,并往她唇上咬了一口,“不相干的人,也值得你这般上心?”
感觉到他没用力的司浅浅,自然笑眯眯搂上他那修颈,“我是对她们上心吗?我是对你上心好不好!您可是刚登基,若是办案太严苛,可能会招来非议。”
“呵。”萧律冷笑,才不会被这张骗人的小嘴忽悠,这小女人真正上心的不过是那废物,怕那废物接受不了。
这么一想……
萧律就下狠嘴的!再咬了人儿一口。
“嘶!”
司浅浅疼得生理性泛泪,两眼已经泪汪汪。
瞧在萧律眼里,刚泛上来的戾气,锐减……
该死的!
每次见她哭,他总莫名心虚、心疼,完全没办法硬起心肠!还得自觉哄起来“不过是嘬你一口,就这般娇气,不哭。”
是真的痛的司浅浅埋头不理人!还很气的用头撞他下颚。
萧律也不敢躲,只能忍痛继续哄“是朕不对,没轻没重,皇后娘娘大人大量,不恼可好?”
“哼!”司浅浅这才哼唧了一声,算是给了回应。
萧律就知道再哄一下,这小女人就能好了。
但金策来了,已在殿外禀报,“陛下,有可疑之人出现。”
萧律正为难……
司浅浅却已经从他怀里下来了,“进来说。”
萧律闻言,只能跟话“进来。”
金策这才进殿,也不敢乱看的禀道“属下按陛下吩咐,并未搜查各宫,只封锁各处宫门,尤其交代若有人试图行贿禁卫军守卫,不可一口拒绝,果然有人上勾。”
“哪宫之人?”萧律问道。
“内侍省的内府丞,是个掌管汤沐的老太监,属下已请水长老查其出身。”
“可查了近来与他接触的所有人?”萧律再问。
金策微微迟疑的禀道“属下命人查过,但很奇怪,除了和禁卫军接触过,他这一日以来,竟不曾与他人有过接触。”
原本一直守在殿门处,当着透明人的金德闻言,倒是开了口,“也不奇怪,内府丞平时虽不是闲差,但眼下这时局,先帝刚崩,宫中谁敢大肆沐浴享乐?他自然就无所事事,也无须与人接触。”
“饭也不吃呢?”金策反问。
“倒也正常……”金德有些局促,但还是放弃挣扎的表示“像老奴若是不当差,也很少进食,毕竟像老奴这样的,容易长胖。”
萧律“……”
金策“……”
“不过这老货既然和禁卫军接触了,就肯定不是什么干净的人,老奴寻思着,倒不必从他接触的人查。
我们这种宫中老货,不一定要通过与人接触,才能传递消息,避开耳目的法子很多。所以真要查他,不如让老奴去一趟,老奴一准给陛下摸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萧律闻言,本想否决,主要是金德太老了,他不想让这老奴涉险。
可金德倒是跃跃欲试“陛下,让老奴去吧!您忘啦,老奴从前也是不良司的人呢,这么多年没正儿八经办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