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浅莫怕,不管她告诉你,她拿捏住了你什么短处,哀家都是不信的,望舒也不会信,想来在场的诸位夫人和小娘子,也都不会信。”
“这是自然!”端王妃肯定点头。
其余女眷也纷纷点头附和,也不敢不附和啊。
“好了。”张太后这才摆手说道,“都和嫘祖娘娘告个罪,而后就回吧。”
“也好。”端王妃有些惭愧,“说来也怪我,竟叫废太子妃牵着鼻子走。”
“她心机深重,你如何能辨?”张太后拍拍端王妃的手,“知人知面不知心,哀家从前也当她是个好的。”
“谁说不是呢。”临清郡主再次吐槽,“我还当她真对先太子用情至深呢,结果……呸!这是拿捏身价,要另攀高至呢!”
“你们文人教出来的小娘子就是心眼多,我们武将家的小娘子,可想不出这么多弯弯绕绕。”
“欸!大都督夫人,你怎么如此说话?”
李氏忙打圆场道“诸位莫恼,老都督夫人啊,您也少说两句吧。”
“哼!”年迈的陈老夫人,这才住了嘴。
她丈夫陈老都督也是战功赫赫之人,众夫人也就没再追究。
一场亲蚕礼至此,才算圆满结束。
因着今晚还有宫宴,且还会有吐蕃议和团的人入席,是以诸女眷都随张太后回宫了。
……
马车内。
司浅浅还被萧律抱在怀里,“王、爷?”
“嗯。”萧律轻拍了小王妃的背,“好些了?”
司浅浅早好了,“您就、直接拒绝了父皇?”
提起这个,萧律稍稍来气,“否则呢?就你这比针尖还小的心眼,能容得下本王有别的女人?”
司浅浅很惊讶!因为听这语气,狗子的意思有点、深啊!
“您、您的意思是,不仅不会有皇嫂,也不会有别的女人?”司浅浅不太信。
萧律听出了她的怀疑,再想想这些日子以来,所受的冷待,一时控制不住,又打了小王妃的臀。
“啪!”
这声一出……
司浅浅依然僵住!
萧律也僵了一下,恼自己没忍住,小王妃刚受完惊吓,这怕是又被惊到了。
但是,他必须得说“你知道此事后,也不问问本王什么意思,你就急着将本王推出去?”
本来还想发脾气的司浅浅顿时噎住,一动不动,毕竟被说中事实了。
萧律见她这样,更来气了,“你果真就是这么想!也是这么做!”
“那不然呢?”司浅浅嘟囔表示,“妾身这么弱,难道还敢螳臂当车,阻止您不成!?妾身凭什么?是凭这平板身材,还是家里有数州兵权?还是有嫡长子,还是咋地?
没有,妾身什么都没有!那妾身不得默默承受吗?都怪王爷,您拒绝了,您也不说,还让妾身气了这么久!”
萧律“……”
这还都成他的错了。
偏偏也确实是他的错?
“哼!”
而说完一堆心里话的司浅浅就觉得,自己真的很有理!已经捶了狗子一把。
萧律无奈一叹,“是,都怪本王没跟你说清楚。”
“就是!”司浅浅越发理直气壮。
“可你就不能问本王一声?”
“妾身有时间吗?妾身知道这事后,您就开始避着妾身了,早出晚归的,堵都堵不到!”
“胡说八道,本王知道后马上回府了,要跟你解释来着,你呢?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模样,你让本王怎么说?”
“你才胡说八道!”司浅浅来气了,“你把德公公和林姑姑叫进来问问,看看你是不是从那天春宴后,就一个脸都不给我露?”
萧律本来是想回嘴,但他马上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