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嘶声叫道:“卧槽你凉,你才是共军的水线子!”
说着,他转头看向了坐在长桌正中央的徐文光,指着许臻叫道:“三爷,您别听他胡说,他才是共军!”
“他才是!!”
许臻看着对方急三火四的嘴脸,冷笑道:“我是共军?”
“特么许大马棒一倒,我转头就靠了威虎山!我线你奶奶个腿儿!”
饰演栾平的副导演百口莫辩,疯狂摇头道:“三爷,您听我说,他真的是共军!”
“他不是许大马棒倒台的时候才投的,他……”
“谁什么时候投的共你怎么这么门儿清?”许臻抱臂而立,失笑道,“你跟共军很熟啊?”
副导演连忙摇头道:“我没有,我……”
许臻冷眼看着他,道:“我要是共军,你还能指认我?”
“特么张口就来!撒个慌都撒不圆!”
副导演脚下一个踉跄,一脸绝望地摇头道:“我没撒谎,三爷,我说的都是真的!”
他伸手指着许臻,凄厉地叫道:“他真的是共军,他是共军!”
“啪!”
然而这时,许臻却随手抓起了导演桌上的一份文件,使劲往地上一摔,怒吼道:“你特么没完了是吧!”
“捞起屎盆子就硬往我头上泼!”
说话间,他额上青筋凸显,胸膛剧烈起伏。
许臻扭头看向了一旁的导演徐文光,勉强垂下了眸子,拱了拱手,咬牙道:“三爷,今儿是您六十大寿,我本来不应该找事儿。”
“但这孙子跟我有死仇!”
他伸手指着不远处的副导演,叫道:“就因为当初我带走了先遣图,这瘪犊子记恨我,捞起屎盆子就往我头上扣,想借三爷的手把我弄死!”
说话间,他呼吸渐渐不再那么急促,但眼中的怒意却丝毫未减,叫道:“三爷您信不信我不重要,但这孙子我必须得弄死!”
许臻扬起头来,梗着脖子叫道:“今儿这威虎山上有他没我,有我没他!”
副导演一听这话,脸上满是惊恐之色,叫道:“三爷,三爷明鉴啊!”
“他真的是共军,他是共军……”
“哈哈哈……”这时,徐文光忽然笑了起来。
他仰头看向了眼前的许臻,语气轻松地道:“瞧你这话说的。”
说着,他看向了不远处的副导演,声音低哑地道:“栾平,今儿是我崔某人的生日,你带了什么寿礼啊?”
副导演的面色一僵,满脸窘迫地道:“三爷,我,先遣图被这孙子诓去了,我……”
徐文光摇了摇头,道:“两手空空,也敢上威虎山?”
说罢,他再次看向了许臻,声音平静地道:“老九啊,插出去吧。”
“宰了丧门星,大吉大利,就当是他给我送的寿礼了。”
许臻面色一喜,立即躬身行礼道:“得嘞!谢三爷!”
他咧嘴笑道:“三爷福如东海长流水,寿比南山不老松!”
说话间,他薅起副导演的衣领,便把他往门口拽去。
而副导演则极其入戏地挣扎道:“三爷!三爷你被他给骗了!”
他脸上的肥肉因极度的恐惧而几乎扭曲,满脸惊恐之色地叫道:“三爷开恩啊三爷!”
“三爷您饶我一命,三爷!!”
“……”
说话间,许臻已拽着他来到了试镜室的门外,然而副导演不知是入戏太深,还是想要演出画已尽而声不止的效果来,在楼道里依旧在尽职尽责地哭喊。
他矮胖的身体拼命地扭动着,在地毯上挣扎着打滚,短粗的双腿拼命地乱蹬。
这时,一个酒店的工作人员从旁路过,瞥见了这一幕,顿时面色一僵。
她努力地板着脸,眼睛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