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我做什么？”苏染见秦漠寒一直瞪着她，摇摇头，又补充道：“我觉得这是时下你我之间最好的结局了，如果你不想和我联手，就当是帮我的如何？等事情结束后，你就不欠我了。这苏家在你手上变成秦家其实也还好，毕竟你现在是两城之主，始终没有落得下风。等我洗刷完冤屈，查清当年到底是谁在背后伤我父母，我就和你打平，从此桥归桥路归路，你我互不相干，怎样？当然，那个丰臣惠子，我是不会放过她的。”

越说越是气愤，苏染眯起眼，眼中闪过一道杀意，唇瓣微微上扬，冷笑着继续说道：“当年爹地没有杀她让她给逃了，这次犯到我手里，我是不会让她好过的。”

“结束之后，你要去哪里？”秦漠寒问。

他的注意力似乎并没有因为苏染要收拾丰臣惠子而被干扰，只是下意识地抓住苏染的手，异常紧张地看着她。

苏染怔了怔，下意识地迎上他的眼，从他的眼中，苏染似乎看出了些许焦虑和不安。

她心中又何尝不知，只是事情走到了如今这一步，很多事情已经无法由着自己做主了。能和平相处尙数奇迹，更遑论在一起。再者，爱情，原本是应该很纯粹的东西，再参杂了其他的杂质进去的话，就无法达成她心中设定的爱情。

想当初，曾经他为了能与秦漠寒在一起，算好了一切，甚至于不惜牺牲自我，只可惜到最后还是没能成功，人才尽失。

她已经没有办法在预想将来会怎样，只能先暂时了结这如今可怕的一切。

难堪的往事大抵都夹杂着些许羞涩和悔恨的。

苏染强行拉着自己回过神来，看着秦漠寒依旧深情凝望的眼，她视线一沉，冷笑一声，继续说道：

“怎么？难不成还想着我和你在一起吗？秦漠寒，这几天你心情不好，所以不想和你呛嘴。秦漠寒，之前我说过，如果查出来苏家是无辜的，我和你总归要死一个。现在想想算了，我也累了。互不相欠，相忘江湖是我们俩最好的结局。你答应也好，不答应也罢，总之，我碎了的心，是无论如何都无法复原。希望你明白。”

话说完，她转身就要走，却在离开门口的那一刻，迎上了一个早就应该出现在这里的人。

苏染仰首，凝眸而望，微微笑着。

丰臣惠子秀眉微皱，似乎已经很不爽苏染的出现，这会儿她跟一个雕像一样站在门口堵住了她的去路，心情越发烦躁。

“好狗不挡道！”

她用一口地道的中文说道。

苏染微微一笑，当即回道：“惠子小姐不愧是流窜在我们两代人的风骚人物，非但说的一口流利的普通话，就连我们这边的骂人话语都如此精通，难怪爹地当年都杀不了你，也难怪，当年你犯了那样的事情都能全身而退。你可真是打不死的蟑螂，上蹿下跳哪儿都有你。

“你要夸我语言天赋厉害，我可以接受，但不知道这语言天赋缘何要与骂人的说辞联系在一起？”丰臣惠子说道，厌恶地看着苏染，“苏小姐也是苏家大家长大，名门闺秀，按理说该是知书达理，怎么跟个跳梁小丑一样没有规矩！”

“惠子小姐，你还真说对了，语言能力和我骂你的话的确没有什么关系，我就是想骂你不行吗？”

“你！”丰臣惠子气的脸色瞬间白了，她剜了一眼苏染，而后看向秦漠寒，“漠寒，这样没有家教的女人，你难不成还想和她在一起吗？”

秦漠寒没有直接回答她，目光在苏染身上停留了一阵之后，又淡淡地看向丰臣惠子，只皱眉问道：“你来这里做什么？”

“我！”丰臣惠子一时不知道要如何回答，愣了一会儿后，她呐呐说道：“我和伊人好歹也有一段时间的相处，她人走了，我过来看看。”

“过来看看？”一旁的苏染又笑了，“惠子小姐之前不是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