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以为……”

她呐呐地说，最后的声音都下意识地变小了，如蚊子般。

“你喜欢她。”

曾经她也以为秦漠寒不过是逢场作戏，所谓的和蓝伊人一起也不过是为了气她。可最后，就连苏染自己都要以为他爱的是蓝伊人。

彼时，舞台上一直垂下的帷幕忽而拉开了。

伴随着观众如雷的掌声，十八岁年轻少女打扮的王若琳缓缓踏踏入观众的视野。目光不经意在观众身上扫过，而后与苏染相凝望。

温柔的眨眼与微笑过后，王若琳转身便开始了她的话剧表演，苏染却也在那一瞬间无言感慨。

若琳是她的好朋友，能够在演艺圈里看到这般单纯的笑容，当真是很难得了。她一定要花费代价去保护好。

“知道她这个话剧的角色是怎么来的吗？”秦漠寒问道。

苏染眯起眼，“别管这些背后的原因，我对她没要求，只要她不杀人不放火。娱乐圈有娱乐圈的规则。”

秦漠寒下意识多看了眼苏染，这才明白跟前的女人是在装糊涂。

明明知道王若琳这个角色是和导演陪睡的方式获得的，可她却没有阻止。

跟前的这个女人远比他所想的来的聪明，睿智且又会隐忍。

不知道对于他的身份，女人又了解多少？

在她眼中，是否已经猜到了他的身份？

秦漠寒的神思下意识沉了沉。

“漠寒……”

沉思间，苏染回头唤了声，在秦漠寒看她之后，她微微一笑，“今天话剧讲的是旧上海时期男女主人公历经千山万水以及二十年阻隔最终在一起的故事。过程很虐心，结局却很美好。你说，我和你的结局会是如何？”

秦漠寒怔了怔，思虑良久，却未曾回答。

苏染也不急，主动和他十指相扣，跟着他的视线回到舞台上的一幕幕。一边沉浸在凄美的爱情故事里，一边又安静等待着秦漠寒的回应。

很久很久以后，主动握住他的手终于得到了回应。

中场休息间隙，只听到在人群的窃窃交谈声中，秦漠寒说道“未来可期。”

多么美好的承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