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如何,你该回去看看。”
苏黎生看着她,没有说话。
顾瑾不高兴了,补充道“你赶紧回去吧,万一她找到这来了,我们的一个月之期可以提前终止,”
男人尴尬地僵了片刻,这才缓缓起身,朝秦汉文看了眼,转身便走了。
速度倒是很快。
顾瑾伸伸懒腰,刚想在秦汉文的鄙视之下回房间休息的时候,却见门口又进来了一个人。
木容之……
顾瑾看着此刻在自己跟前微笑的女人,有些疑惑。
如果她没记错的话,木容之现在在苏家住着,该是和苏黎生很亲密了。
难不成来这里是想要示威?
她不解。
也快速否定了自己的想法。
要真是来示威的,苏黎生也容不了她。
想了想她又坐回自己的位置上。
“木小姐,请坐。”
木容之也不客气,直接找了个位置坐下了。
面对面坐着两两相望,最后却是木容之先行败下阵来。
“今天来这里不为别的事情,只是过来陪陪你,顺便为黎生当当说客。”
“说客?”顾瑾不解,“苏黎生说的一个月之期就是为了拖延一个月给我做思想工作是吗?””
木容之摇头又点头。
“有些事情,他知道说出来你不可能会信,事实上很少人会信。所以,特意把叫来这里,希望能够对你有所感化。”
顾瑾扯了扯嘴角,“我又不是大闹天空的孙猴子,不需要感化。”
木容之笑了,依旧高贵优雅,只是那双眼带着顾瑾莫名其妙的熟悉感。
沉默间,却见木容之说道“十几年前,在一次大扫除,因为我的贪玩打破了教室的玻璃。我害怕极了,坐在地上直哭,结果你发现了,听到我的哭诉之后二话不说便去找老师为我担下了这个责任。”
话到此处,不需要木容之过多的赘述。
这样只有两个人才知道的秘密能在第三个人嘴里说出来,足可见这个人的身份。
她下意识看向木容之,终是明白为何自己会对她有着熟悉感,
只是,处于背心深处的某种思考,她并没有主动接下这话。
只是默默地看着木容之,期许着她说点重要的。
可她等了好久也不见木容之再反应,还反而不慌不忙起来。
顾瑾莫名地觉得烦躁。
跟前的这个女人,吃了皮囊和升高之外,和心中所想之人再是相似不过了。
只是,怎么可能?
想到这,唇瓣微微张开,顾瑾问道“你和莫可言什么关系?”
沉默间,却见木容之笑了,“如果我说,我就是莫可言,你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