旨成婚。

秦可儿曾经以为，像她这样出身的人肯定走的是前面的这条路，可万万没想到，终有一天，她竟然也会沦落到和那些个女明星一般窝囊。

可又能如何，除了答应，她似乎也做不了其他的。

想了想，便也没再细想，在苏若起身离开之后她回头看了眼紧紧关闭着的办公室，扯了扯嘴角便也跟着离开了。

而苏黎生呢？

苏若的话一直萦绕在他的脑海之中，反复折腾着他，即便心中排斥着不想再去细想这些有的没的，可安静过后却又忍不住想要思考。

思考到底苏若的话中可信度有多高。

原本散开的烟味没过多久又再度弥漫整个办公室。

苏黎生一根又一根地抽着烟，面向落地窗的身影看起来充满着不安。

他缓缓拿出手机，指尖来回地在键盘出摸索着，似乎正在犹豫着是否要做这件事情。

关于他和顾瑾的过往，只要他愿意便可以查到，可那些终究只是新闻，报道出来的也不过是表面上的。关于当初为什么会分开，或许只有当事人才能给与他最正面的解释。

想了想，苏黎生终是拨通了顾瑾的号码。

而手机彼端的女人似乎比他还着急地想要接到他的电话。

“你，怎么样了？”顾瑾的声音听起来是充满关切的。

一些片段式的记忆碎片又在脑海之中闪过，苏黎生的心猛然抽疼，下意识地握紧手机。

“一年多前，你和我离婚，可是为了华景天？你是否说过你爱的是华景天？”

他终于问出了声。

或许，在说出这番话时内心的疼痛已经可以清晰地告诉他事实的真相。

可他依旧不死心，内心深处前所未有地渴望着，希冀着能从顾瑾嘴里听到不一样的答案。

他失忆了。但心底那传来的疼痛告诉他，他和顾瑾的关系很深，深到让他每每想起都不自觉地抽疼着。

而手机彼端的女人似乎也怔愣了，似乎没有料到他会这么直接地询问。

短暂的沉默过后，却听到手机彼端的女人叹了声，声音似乎已然哽咽了，“黎生，当年离开你时，我是这么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