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包容。”

一声包容，大致的意思怕也指的是婚礼这件事情。

顾瑾笑了，眉眼笑的弯弯的，也举起了酒杯和他相碰。两人同时扬首，并不是简单的浅尝即止的意思……

待酒饮尽，顾瑾指了指他跟前的法式煎鹅肝，笑道“答应你的苏擎正宗煎鹅肝，你是他的少爷，自然是懂得这其中的味道的。”

顾瑾把话说完后，男人笑了。细细地伸出手握了握顾瑾之后，他才收回，优雅的举起刀叉置于鹅肝之上，细细地切着。

肉质鲜嫩，芬芳醉人。

顾瑾眼神一闪，并未说话，只细细地看着他切了一小片下来放到嘴里，轻轻地咀嚼着，每一次咀嚼，脸上的笑容便也跟着消失一分，直至第一块鹅肝吞咽进腹中，他脸上的笑容终是彻底消失了。

可即便如此，他还是优雅地放下了刀叉，拿出帕子细细地在脸上擦拭着。

“你什么时候知道的？”他问，目光直直看着顾瑾，等着她回答。

顾瑾笑了笑，“刚开始就怀疑。即便你整容整的再像，可是感觉……我虽然对苏黎生有怨念，却也不会在每每见到他的时候心生厌恶。后来，我让你们给我洗脚，你却真的听话的去端水来了。苏黎生爱我，却不会做这些事情，以前就试验过了。”

“我一直觉得爱一个人可以爱得很卑微，以前不会，不代表现在不会。”

“是啊……”顾瑾苦笑，“我当时也这么说服我自己的。直到后来……”她眼神一暗，“明明在保姆做的鹅肝十分难吃的情况之下你却生生地吃了下去，而姬云峥却是本能地吐了出来，我才恍惚明白，一个人可以模仿另一个人的脸，可他的习惯是永远也模仿不来的。如果是真的苏黎生，煎鹅肝这道菜，保姆做的，他吃都不会吃。即便是吃了，反应也大抵是姬云峥那样的。否则的话，你也不会在吃了这道菜之后察觉到自己露馅了不是吗？”

话到此处，顾瑾叹了一口气，不自觉地摇摇头，“念琛，你爱我，我一直都知道。可这一次，你却因为太过于爱我，太想讨好我而暴露了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