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瑾又看了眼苏黎生，见他的视线一直未曾离开过她，摇摇头，便问道“孩子还在修元那边吗？”

男人点点头，“这几天让修元带着卉姐和孩子去欧洲玩了。”

顾瑾心一沉，心想着竟然不知不觉把时间都给错过了。可能连看孩子最后一眼都不可能。

可转念一想，却又觉得这多看一眼只会越发让心中的不舍加大，这样反而不好做决定。

“再过些时日，我们也一起过去好好休息一阵。”苏黎生又说，尝试着拉近他与顾瑾之间的距离。

顾瑾垂眸，把玩着杯中的饮品，笑了一笑，无限嘲弄。

“王可把你的录音笔送过来，我也给了汉文。我想，等他想通了，就会找你道歉。”苏黎生说，默默看着顾瑾，总觉得跟前的这个女人不太对劲，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在满满升腾，心中的烦躁越发激烈。

“事情发展到今天这一步，他道不道歉都无所谓了，反正多他一句道歉我也不能一夜暴富。少他一句道歉，我也不会少块肉。正如我早些时候说的，景天如果出了什么事情，我定不会饶他，现在景天也没什么事，华伯伯那边也不想计较，我在折腾下去就显得我作了。只是，麻烦你跟他说，以后不要再来烦我，我不想看到有关他的丁点消息，哪怕是他的一根头发或者是气息，我都觉得恶心与厌恶。”

苏黎生怔了怔，没有回话，只是下意识地伸出手想要握住她的。

顾瑾再度甩开了。

彼此又是沉默了一阵，一时之间竟然找不出话来说。

顾瑾看着苏黎生，很清晰地在他的眼中看到了自己的影像，脑海中，关于和他相处的每一个画面一一闪过，她惊讶地发现，原来他们之间相处的所有快乐的细节，都仅仅停留在高中阶段，在他带着莫可言离开前的那段时光。

而后，即便重逢后的这几年，也难有几次和谐与舒心。

亦或许，从一开始就是错的。

很久很久以后，顾瑾说道“黎生，我们真的结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