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难。”

顾瑾垂首，言语间颇为无奈与认命，“或许我上辈子过的太好了，又或许我上辈子挖了他们两个奇葩的祖坟了。都是命。”能做的，就只有步步为营，期许着能从这看似只能认命的道路里挣扎出一条突破口。

说话间，工作人员已经把属于她的礼服和包包送进了更衣室。

顾瑾望了眼那礼服，没什么感觉。毕竟自己已经穿过这类的无数套。粉色系小长裙，配的包包是编制的小握手包，中规中矩刚刚匹配她的礼服。

总觉得他们相比于j·s给她设计的少了点对自己的理解，无论是黑天鹅还是ad，两个公司的产品基本上都是同一批出产，只要和顾瑾同一类身材的基本上穿上去不会有太大的问题。而j·s不同，这个设计师的本事在于总能精准地掌握好她的身材变化，设计出来的衣服也十分贴合她的身材状况。

只可惜，自从和苏黎生闹僵了，她已经很久没有得到j·s的礼服了。

化妆师化完妆之后，顾瑾刚想起身去准备换衣服，没想到自己小优把电话递了过来。

“是阿姨的。”

小优说，声音颇为为难。

顾瑾明白，于是结果手机走出了化妆间。

彼时，其他有份走秀的大小女明星都进来了，小优看着和人相谈甚欢的夏淋和于曼，眉眼没来由的一跳。

这两个，一个是冤家，一个是竞争对手，希望到时候不要撕的太厉害。

“你是顾瑾的经纪人吧？”出神的时候，一个小模特迎了过来，扶住她的肩膀笑的很温和，“顾瑾的礼服好好看呢，果然是国际大品牌赞助的。”

小优刚想回答，另一位女明星也走过来了，“向我们这种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也只有看的份了。哎？顾瑾呢？我们之前也一起合作过很多次了，该不会是现在红了想和我们拉开距离吧？”

“怎么会？”小优急急解释，“顾小姐临时接了电话，这个时候还在外面打电话，稍后就回来。”

“那你得赶紧去了，走秀马上要开始了，她又是算是重头嘉宾，不能耽误的。”

小优也这么想的。秀场出现了夏林和于曼，她想着，无论如何都要尽快通知顾瑾，以让她有心理准备。

只是她并不知道，在她走后，当所有人都在自己的化妆师的催促下去换衣服的时候，早已准备好并一直望着镜子的于曼，那双眼，透过镜子，落在挂有顾瑾礼服的隔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