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系，是我的迟早会是我的，急不来。”

于曼点点头，笑着垂首，顺势悄然掩去眼中的失望。

“倒是你……”感伤间，男人却再度把她抱住，声音极尽温柔，“这么多年为了我苦了你。我脾气不好，常常对你生气，希望你不要怪我。但请你相信，正是因为你是我生命里重要的女人，所以我才敢毫无顾忌地对你发脾气。因为我知道，你爱我，无论如何也不会怪我。是吗？”

文念琛深深地看着她。从他的眼神里，于曼看到了期待和柔情。

这是时隔好几年，这个男人再度对她有这样的反应。

于曼很感恩，也很知足。

伸出手主动握住了男人的手掌，细吻不断地落在手背上，似是想通过自己绵密的吻来抚平男人此刻的心绪。

“我从来没有怪过你。”能得到男人这样的理解，她该知足的。此时此刻，她又似乎看到了和念琛之间的希望。

想到这，于曼抬起头，直直迎向男人的眸，借着眸中轻泛的水光，于曼又道“为了你，我做什么都愿意。”

辗转，又是一番浓烈的热吻。

淡淡的月光透过拉开的落地窗撒了进来，把相拥亲密的两人的身影折射在灰色的毛毯上，暧昧，矛盾，个中带着颓废和陷入绝境的绝望，但绝望中又隐隐藏着冲破一切困境的力量。

时光辗转流逝，直到苍穹处一处乌云遮去了羞月，房里头的一切脸红心跳方才在满足中停止。

文念琛把于曼抱起来和她相拥着坐在落地窗前的沙发上，彼此沉默地欣赏着窗外的景致。

直到很久很久，文念琛抱着她细细地亲吻了一阵她的额头，她的眼，声音很轻很柔“帮我做件事好吗？”

于曼的心猛地一阵抽疼，眼里方才还被幸福包围的浓情蜜语此刻烟消云散，只剩下失望。

早就猜到会这样，却还是一次又一次地没骨气地甘心上当。

抬首，她深深地看着文念琛，睫毛颤了颤，心中的疑惑几度欲要说出，到最后，却只剩下无奈垂首，默默苦笑苦笑。

眼睛再度红了。

就好像过去无数次时刻，她都不假思索、毫无顾忌地答应他一样，这一次，她同样会如此。就好像方才所说的那般，她爱他，所以甘心为他做任何事情。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