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心疼和不舍的。

他们母女都以为一切会这样平静自然地发展下去，却没想到莫可言回国了，抹去了他们母女过去5年的一切，还让莫姨倒打一耙。

能不寒心吗？

顾瑾默默地站在自家母亲的身后，不忍打断她，只是在心里期盼着她能借此机会好好宣泄一番。直到母亲不再说话，依偎着她喘气时，她才伸手拍着她的肩膀。

“等会儿处理完手续我就和妈妈走，你竟然想要做秀，就把莫姨的丧事好好办了吧，会为你挽回很多舆论同情。”她对莫可言说，对方只是小心地看着苏黎生，不敢回话，平日里的霸气和大小姐脾气一扫而光。

顾瑾却无心理会，直接扶着妈妈转身要走。

“顾小姐……”一男子的声音唤住了她。

顾瑾回头时，一西装革履男子走到她跟前，把一张名片递给她，“顾小姐，我是莫阿姨的代理律师。”

“律师？”顾瑾不懂。

那日继续说道“是这样的，莫姨自杀前联系了我，将一盒录像交给我，同时也做了遗嘱声明。”

顾瑾和妈妈对望了眼，回头望向莫可言时，见她眼睛里满是仇恨，心下更是不解。

狐疑间，那律师已经打开了手机，递到了顾瑾跟前。

“小瑾，乌芳……”手机的视频里出现了莫姨还虚弱的只剩下皮包骨的模样，“很抱歉临死了还给你添这么大的麻烦。当着舆论的面公然诬陷你们之后，我一直很后悔。可是来不及了，消息都传出去了。可言的名誉我必须在乎，所以不得已牺牲你们。如果有来世，我一定为你们做牛做马还这份恩情。留下这段视频实在迫不得已。我一方面担心可言的前途，一方面又担心你们会因为的话而被毁。所以，我委托陈律师留下这段视频并在我死后交给你们。是否公开这段视频全有你们决定，毕竟你们才是受害者。把你们害成这样，我真的很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