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成今天这样，可妈妈心疼的是你。苏黎生权大势大，我们斗不过他的。”

顾瑾点点头，“妈您放心，我已经想通了。等处理玩莫姨的事情我不会再让自己和他们有任何瓜葛的。”

顾母见女儿这么保证，这才长长地叹了口气，心绪渐宽，疲倦感又侵上来，转眼间又靠在长椅上睡了。

彼时，华景天拿过外套给顾母披上，又叫了护士小心看着，自己则带着顾瑾出去散散心。

“心情好点了吗？”将买好的热咖啡递给她，华景天问。

顾瑾点头，“景天，谢谢你。景天要不是你，我觉得我可能会大闹晚宴。还有件事……”她顿了顿，有些不好意思，“可不可请你再帮我一次，代我向晚上的客人们道歉，我觉得很失礼。”

华景天笑着点点头。

一路无话，两人默默走到后花园的青石小路尽头，华景天望着对面的清湖，迎着月光，忽然问道“小瑾，你和苏黎生，曾经是恋人？”

顾瑾一怔，下意识望向他的侧脸，那一刻，念琛的影子又在她跟前出现了。

索性，经过今晚的事情，她也没准备瞒他，“是啊，5年前他为了莫可言和我分手了。我不甘心，追着他的车跑了十几公里，昏倒前遇到了念琛，是他救了我。”

接下来的故事相信她不用解释，华景天也很明白了。

见他长时间不再说话，顾瑾也不忍打扰，只默默地和他站在一起看月下的清湖美景。

“那，你还爱他吗？”很久很久以后，华景天问。

顾瑾摇摇头，“不爱，也没有想过要爱。”她望向他，又笑道“景天，我真的很谢谢你这两天的帮忙，你和修元一样，都是我生命中的贵人，是好朋友。”

“可是……”华景天却是笑着叹了声，“我并不只是想做你的好朋友。”

顾瑾愣住。

“爹地生日那晚我就站在二楼阳台，看着你和修元进来，看着你落落大方地和别人打招呼，看着你和他们笑。第一次，我才真正体会到什么是一见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