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知道挥刀相向,杀声震天。
半个多时辰过去了,渐渐地藩王的士兵不敌,被打下城墙去了,皇上的士兵乘胜追击,下得城墙,打开宫门,皇上的兵马威压着藩王的士兵,一路像水一样涌进宫去。
藩王的兵马范围越缩越小,终于将人都圈在了皇极殿。而此时一队飞骑远远而来,“皇上驾到——”随着一声接一声的高声通传,这队飞骑直接冲进了皇宫。
乌泱泱的士兵听到动静,自动分裂两边,给这队飞骑让出道路,在神机营的身边,马上的人皆一勒缰绳,众马齐声长嘶,在空中一个定格的立马之姿,然后稳稳地停了下来。
“各位王叔、王兄好啊,朕没有想到咱们是以这种方式见面啊!”皇上连续奔驰几天,眼下却不见一丝疲倦,双目炯炯然对着各位藩王。
“皇上好手段!”此时秦王知道大势已去,却也输人不输阵,冷冷笑着说。
“手段好不好,全赖王叔的谋划,朕也不过是顺水推舟。”
“好一个顺水推舟,就不怕遇到水底暗藏的漩涡?”
“即便再大的漩涡,只要摸准了它的水势流向,也不是不能攻克的。”皇上坐在马上,一身戎装威仪赫赫,眼里的利芒直刺向藩王背后的凌昂。
“还不束手就擒吗?要等着全部尸横在此吗?”皇上是对着凌昂说的,语气里带着训斥和不屑。
“皇兄是让说我吗?”凌昂指着自己的问,他的语气里带着一副不可思议的自信。
“皇兄,你当年弑君篡位,实为大逆不道,我今日不过是夺回属于我的东西罢了;再者,你图谋裁撤藩地,王叔们祖上都是战功赫赫,跟着太祖一路从血海尸山里蹚过来的,可以说没有他们,哪里有今日的大周,哪里有你坐在金銮殿上指手画脚,藩地是你想撤就撤的?你此举不异于背信弃义;其三,皇祖母一生孤苦,你可曾真心照拂过?不说照拂,你却一味打压,让皇祖母惶惶不安,今日是她老人家的千秋,你倒是去找你那废后,春风一度去了!此可谓不孝。不忠不孝不义之徒,人人得而诛之,你竟然还有脸面出现在这里,让我束手就擒,我若是你,早一头碰死在皇极殿的御座前,以谢罪责。”
好一篇檄文,不知道的还真是以为皇上罪大恶极了。
“好,朕今日就好好给你说说这皇位的事。当年你母妃秽乱宫闱,让先帝捉奸在床,为了维护你的脸面,先帝引而不发,只下旨你母妃自裁了事,没想到你倒是在这里充满了不切实际的幻想;再来,裁撤藩地乃国策,没有谁能万代躺在祖宗的功劳簿上,无限贪婪,成为整个大周的疮痍;还有,今日皇祖母的千秋,不是你的杰作吗?你不是选了皇祖母的千秋造反篡位吗?”
“你胡说,你敢污蔑我母妃!”凌昂从怀里掏出一把火铳,对着皇上就要开火。
神机营指挥使杨贯眼疾手快,火铳先发,将凌昂的手腕打穿,凌昂手里的火铳啪一声落地,摔得四分五裂,凌昂捂着手腕,鲜血直流,面色苍白如同鬼魅。
但他的眼神却含了剧毒,瞪着皇上尖声嘶喊“你胡说——”99。9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