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凡响,咱家也要对姑姑格外照顾些才好。”
“来人,好生伺候着。”
马脸儿慢条斯理地交代一句,便走到旁边坐了,拿起拳头大的小茶壶,对着嘴儿边喝边看着手下奴才给佩芳上刑,一脸儿惬意。
一鞭鞭抽下去,佩芳的身上的血道子不久便横七竖八了,可是,佩芳始终咬着牙不出声,等挨过一轮,佩芳抬起头来看着马脸儿,“回去告诉你的主子,想要陷害皇后娘娘,皇上早晚宰了他。”
佩芳声音微弱,却是一口气说完,最后送给马脸儿的是一眼轻蔑的笑。
马脸儿看着她的笑,觉得像是被看穿了一般,猝然起身,劈手夺过鞭子没头没脑地一顿狠抽,佩芳的嘴角渗出了血,仍是咧开嘴儿笑了,满口的血牙,马脸儿竟然激灵灵打了寒颤。
佩芳终于昏过去了,马脸儿的气儿还没有撒够,正吆喝人给浇冷水,不想,他的徒弟兴奋地跑进来禀告。
“师傅,有消息了,有消息了。”
马脸儿眼下瞧不得笑模样,看到徒弟一脸的谄媚的笑,这火气就撒在了他的身上,一脚踹在他的尻子上,“长行市了,你这里等老子赏你呢!”
吓得他徒弟忙收了笑,忙加紧了尾巴回话“师傅,有个坤宁宫的二等宫女叫莺儿,经不住鞭子,已经招认了,说是皇后的亲娘放在床底下的,她亲眼所见。”
马脸儿即刻来了精神,又问一句“此话当真?”
“徒弟哪里有胆子骗您老人家?”他的徒弟说话有些委屈。
马脸儿心情好,拍了拍他的头说到“行了,等完事,师傅领了赏,自然有你一份。”
“哎,谢谢师傅!”看到马脸儿往外走,忙碎步跟在身后。
宫正司自然没有办法传唤享国侯夫人,只能往上报。不过,他想将这消息先传给那个人邀功,可怜他一直还不知道人家是谁,只是每次都莫名收到些消息。
这次奇怪地很,巫蛊之事都出来半天了,还没有收到那人的消息,马脸儿等不了多久,皇上的眼线可不知道有多少,他若是隐瞒不报或者延后禀告,马脸儿估计自己很快就能到阎王跟前报道了。
马脸儿不得不直往乾清宫走去。
皇上看着手上的口供,有些难以置信,享国侯夫人放下的人偶?这怎么可能?大周严禁巫蛊,若被发现,岂不是要置皇后和整个容家于万劫不复?
皇上收了口供,不动声色地问马脸儿“你是如何看的?”
马脸儿知道这话不好回答,心下忖了忖才说“皇上,要说奴才也不敢相信,享国侯夫人为了皇后要行巫蛊,在自己府里就可以了,何必弄到宫里呢?不过,宫女言之凿凿,敢当面对质,所以,奴才也不敢断定,毕竟一个母亲为了自己的孩子,是什么事都敢做的。”
皇上听了沉默不语,过了一会儿子才说“回去将人给朕看好,若是死了,你有几颗脑袋也保住了。”
马脸儿缩了脖子应是,弯着腰退出了乾清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