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够了也就消停了,你越是解释,越发激得她们所有的人反击,说出的话便会越发没边没楞,到最后,茵儿没有错也错了,因为众怒难平。”
大殿里的声音刚刚弱了一些,李昭媛却发了话,“贵妃娘娘,您还不知道的吧!”
李昭媛是二皇子的生母说,上次撺掇贵妃领养二皇子不成,一直心里记恨着,此时也不知道她要说些什么,所有的人都看向她,等着她说话。
李昭媛看到引起了大家的好奇,也就不再吊着,抿嘴一笑接着说“诸位想想,皇上为何突然要皇后到皇极殿用宴,难道皇上不知道祖宗规矩?不懂孔孟之礼?”
“为何?”贵妃问。
“娘娘,昨儿除夕,皇上宿在坤宁宫,今儿一早才走的,这男人嘛,得了趣儿,一时丢不开也是有的,贵妃何必计较呢!”
大殿里不单有夫人,还有很多云英未嫁的姑娘家,这男人得不得趣儿的话,有些不讲究了。
“李昭媛,这是什么场合,说话要注意分寸!何况今儿是大年初一,更当谨言慎行,而你却满嘴胡言乱语,皇后言语犯忌,皇上尚且下旨罚俸两个月,这样你便罚俸半年吧。”
贵妃本就气愤,如今听李昭媛说出此事,好比滚油釜中进了水,溅出的烈油便喷到了李昭媛的身上。
李昭媛不忿,可看到贵妃已经气得脸红脖子粗,她心里倒也痛快了些,便不再多言,默默看着贵妃如何收场。
钱夫人看到贵妃气得狠了,也心疼闺女,便出言劝到“娘娘息怒,值不当跟那起子没规没矩专事狐媚的人较劲,自己气出个好歹来不上算。今儿初一,太皇太后还坐在这里呢,时辰也差不多了,也该准备着了。”
也不知道钱夫人嘴里的“没规没矩专事狐媚”的人是指皇后,还是指李昭媛?
大家心里自发认为是皇后,毕竟皇上才在坤宁宫得了趣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