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哄过多少女人?”容茵早羞得面如染丹,只能拿话跟他胡搅蛮缠。
凌昱一把揣了人在怀里,双唇压下来,附耳呢喃,“我只哄过我的花仙子,我的嘴上是不是抹了蜂蜜,尝尝便知——”
说话间,柔软的唇瓣轻轻啮了一口珍珠般的耳垂,忽扫过一侧脸颊,印在她的双唇上。
容茵听到自己心跳如擂鼓,紧张地闭紧了嘴巴,她觉得自己很没用,嫁给他也有半年多了,房里更为亲密的事情不知道做过多少次了,每次还是紧张得要死。
她听到他低沉的笑声,觉得自己呆极了,挣扎着想要逃开,他却锁了她一动不能动。
他是最好的猎手,对着自己心仪的猎物,没有张开血口吞噬,而是极有耐心地逗弄,一下一下地啄吻,安抚,偶或舔舐一下,让她慢慢失了戒心,渴望跟他来一场不期而遇。
微抬了头,迎合地,沉迷地,跌入陷阱……
“表嫂,表嫂……”
“恩?”容茵慢慢回魂,看着眼前的方嘉,一时不知道身在何处。
“表嫂,你想什么呢?饭菜都凉了!”方嘉看着容茵,天真地问。
容茵这才想起来,那些早已经过去了,不该再留恋了。容茵低头认真地用膳,低垂的眉目遮挡了眼里的哀伤,和那点点晶莹。
佩芳进来看到娘娘还没有用完膳,便没有言语,站到娘娘身后静静地等候着。
“何事?”容茵知道佩芳有事禀告,便放了著问。
“娘娘,承乾宫淑妃娘娘有孕,适才宫里派了宫女来报。”佩芳担心地又看了容茵一眼。
容茵听完,索性站起身来。
“表嫂,您还没有用完膳。”
“你自己用吧,我已经用完了。”容茵说了这句话,便往东暖阁里走去,“可报给皇上了?”
“承乾宫的人说淑妃派了人去禀告。”
“这是大喜事,回头准备些不碍的礼物送过去贺喜。”
所谓不碍,便是对孩子无害的东西,诸如入口的,入鼻的皆在忌讳之列,容茵再怎么心思单纯,宫里住了这么多年,这点防范还是懂的。
佩芳答应着去了,容茵一时感觉如同打了一场仗,很是疲累,她懒懒地歪在榻上,闭了眼,眼角有一滴晶莹滑落。
她缓缓摸上自己平坦紧绷的腹部,孩子……
今生自己再也不可能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