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总归是错了。”
容茵看到花其婉着急的样子,倏而笑起来,换了口气接着说,“婉妹妹,你不用担心,我以前就是分不清自己和皇后的区别,所以走了很多弯路,以后定然不会了,我不会想不开的,我还有父母家人,还有你们,我会好好的。”
接下来的日子里,容茵虽还是记得抄写宫规,却每日抄够十遍就止,剩下的时间里,或读书,或绣花,或侍弄几颗花草,加之,如今不用管理后宫,日子过得倒很随性。
皇上虽说是让皇后闭门思过,可并没有免了诸位妃嫔的请安,所以诸位妃嫔照例来请安。前几日,皇后自己精神恍惚,佩芳便以皇后身体不适为由将众妃挡回去了。
连日下来,来请安的妃嫔便日渐减少了,都去了如今手握后宫之权的贵妃那里,一坐便是半天。
今日,万安宫里照例聚集了众位妃嫔。
良嫔说“娘娘如今管理后宫,我们也有个说理的地方,不像以前,坤宁宫的那位,能管些什么事?咱们就跟那野草一样,在这宫里自生自灭。”
“是啊,如今娘娘做主,咱们可有了主心骨,以后还要仰仗娘娘多照顾。”皇次子凌祯的生母李昭媛跟着说话。
“妹妹身边有皇子,难道也受了委屈?”良嫔惊奇地问。
李昭媛看了看在座的诸位,复又看了看高坐主位的贵妃,便笑了笑说“仰赖祯儿,吃穿用度倒也没有短缺。只是,过日子毕竟不只是吃喝,这后宫如此之大,犄角旮旯里皆是事,哪个地方不能生些事端?
“以前,咱们连坤宁宫都进不去,如今虽说是能允许咱们去请个安,可也没有多少时间给咱们说道说道的机会,所以,咱们肚子里的辛酸也就只能夜深人静的时候,独自消化了。”
“如果你都一包辛酸,我们这些只能是泡在了黄连水里了,是不是李淑容。”良嫔转脸笑着对着因小产而升了位分的李淑容,语气毫不掩饰。
谁都知道,李淑容的孩子没了,皇后有嫌疑,皇上下令让查,最后不了了之,为李淑容升了位分,这话明晃晃地揭人伤疤,其目的不单是为了挑起李淑容对皇后的恨,估计良嫔内心里更是为了看别人痛苦自己好乐呵乐呵罢了。
后宫的女人,也就这点乐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