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太仁慈了,狐媚可是宫规之大忌。”
刚刚坐下没多久的李婕妤,听到贵妃的话,深怕皇后被贵妃说动了要降罪自己,急忙又跪到了皇后的面前请罪,身体微微颤动着。
容茵笑而不语,只转头看着德妃,“德妃怎么看?”
德妃看看皇后,想着贵妃还真是给皇后出了个难题
皇后将将说过李婕妤有功当奖,还要晋位份,然贵妃因妒恨立马说其狐媚,论宫规该罚,还扛着皇上“立规矩”的大旗。皇后若是置之不理,显然没有将皇上“立规矩”的话放在眼里,有藐视圣躬之嫌;可若是接了这话,自打嘴巴事小,皇上刚刚临幸的第一个嫔妃,皇后便给处罚了,很有些给皇上脸色看的味道,这善妒的名声也就坐实了!
德妃又看看贵妃,自己一向跟贵妃交好,此时若是拆姐妹的台总是不好,不过皇后问话,自己也不能不回答,她略一思忖,温言说“娘娘见问,妹妹自然掏着心窝子说话,只是妹妹一向是个蠢的,李婕妤或奖或罚,还是要听听众姐妹的意思,若大家都不能决的,不妨请示请示皇上。”
这话也算给皇后拿了一个主意,就是把皮球再推给皇上。
“这有什么难得?跳支舞便是狐媚吗?在座的姐姐妹妹们,哪一个不是身怀绝技,琴棋书画或唱歌跳舞,无非叫法不同罢了,为何前者便是是高雅的情趣,后者便成了邀宠的计俩?”淑妃自西北长大,性格格外奔放,说话也便直笼通了些,算是心口如一的一个人。
“妹妹说这话,不得不让人猜想妹妹有异曲同工的想法!”贵妃有些得理不饶人。
“是又怎么样?我就喜欢跳舞给皇上看,怎么了?只要皇上喜欢,其他人便没有置喙的余地。”淑妃的父亲也是地方大员,掌一方军政大权,所以腰板也是挺得足足的。
“啧啧,皇上还没召幸你呢,淑妃妹妹得意得早了些吧,不要到时候皇上连你是谁都想不起来,跳给谁看?到时候这脸可就丢大了,哦,咱们姐妹一场,到时候姐姐可以捧场一观。”
“你……”
“妹妹,皇后跟前要守分寸。”德妃看贵妃越说越远,怕她把一屋子的人得罪透了,忙出言阻止。
容茵略一愣,随即便道“罢了,本宫着实也没受什么扰乱,淑妃这话说得很是,大家都一样,今儿你,明儿她,何必闹得抹不开脸呢?再说,本宫已经说了,李婕妤功不可没,即便是有些什么,也是无伤大雅的情趣,贵妃不必认真计较,若是皇上问起来,自由本宫担着。”
其实,容茵赏赐李婕妤,只是想证明自己对皇上已然放手了;皇上下旨要李婕妤来请罪的心思,容茵已经不想去顾及了,至于德妃心里担心的那种“进退维谷”的境地,她没有,只因已经不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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