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表哥,挹娄族后代叶恒春的事情,诸如此类的小部族还有畏兀儿、哈密、可灵特、安答等,扶植一批这样小部落,来牵制目前最大的鞑靼和赤勒族。
“如何扶植?”
“开放马市!”
“古者掌兵政,谓之司马,问国君之富,数马以对,是以马于国为最重。景云,不愧朕的肱骨之臣,总是跟朕不谋而合。”
皇上想到若不是铁勒骑兵厉害,自己所带领的援军何至于毫无还手之力,以至到了如今这景况。即便如今这里的情形比那里好很多,但他依然记挂着那里,也不知道如何了?自己的幼子才一岁余,好在自己出战前已经选好了顾命大臣,希望不要打破了格局,最后走到被挟制的结局,甚至被废乃至……
“皇上?”
皇上一下回过神来,怎么又跑进牛角尖去了,如今的“自己”就是自己,朕还是朕!
“皇上有什么心事?臣看皇上似有忧戚之色。”
“没有,朕不过是想到景云先前的遭遇,有些后怕,若朕没有你,朕该如何是好?”
“皇上过誉了,臣不过是皇上的先锋军,臣往哪里打,全在乎皇上的谋划。”
好话永远让人受用,皇上也不例外,听着臣子对自己的恭维,皇上哈哈笑起来。
“如此看来,朕更离不得你了。朕得好好谢谢你媳妇儿,是她给朕把你救了回来。你小子可真有福,娶了房好媳妇,可令朕羡慕得很呐。”皇上一时说漏了嘴。
“难道皇上不幸福吗?皇后娘娘可是您的真爱呀,当初皇上托了臣出谋划策将皇后娶到手,如今还用羡慕臣吗?”
皇上微一怔,即刻回过神来,“自然不用。”
从韦荣琰的嘴里又一次听到自己跟皇后的爱情,皇上仍然觉得别扭,一朝爱上一个陌生人?皇上还真是佩服这个“自己”,不单为了这个女人押后选秀,且后宫充盈之后,仍是椒房独宠,那这个皇后能安安稳稳活到现在,“自己”得付出了多大的心力?最起码现在的自己做不到,也根本不能这样做,这根本就有违于帝王权术,也是拿大周的安稳当儿戏!
想来这个女人甚是善妒,不然自己无子竟然不让皇上宠幸妃嫔,皇家讲究多子多福,后宫为皇上开枝散叶是根本要务。
“皇上,岭南的头茬贡桔到了,尚食局请旨如何处置?”
那就交给皇后处置吧,也好看看这个女人到底值不值得人爱?皇上想着这些,便当着韦荣琰的面便交代了下去。
韦荣琰也是微微一怔,以前皇上总为皇后劳心劳力,一点不舍得皇后为难,怕后宫诸多的妃嫔抓住把柄为难她,今儿这是怎么了?不过随即便恢复了常色,到底是皇上的家务事,自己不便过于牵扯,就连自己放在宫里的人除了明顺儿跟了皇后娘娘,其他人也都撤出来了,免得让皇上知晓了,坏了君臣的情意。
坤宁宫里,佩芳正不知道如何劝慰娘娘,大宫女春桃进来回禀“娘娘,皇上今早出宫了一趟,如今正在御书房召见韦阁老。”
“娘娘您瞧,皇上是政务缠身,哪里是冷落娘娘?”佩芳顺势开解皇后娘娘,说话间便给娘娘盘好了发髻,又伺候娘娘穿好了宫装。
“冷落?咱们皇上那就是不世出的大情圣,姑姑这话儿哪里说起?”
春桃给娘娘上了茶盏,皇后娘娘用了两口润了润喉咙,随手便又搁下了。
“春桃这话儿说得没错,是奴婢失言了。”
“无妨,咱们自己人说话,再避讳这避讳那的,心都要累死了。佩芳姑姑在宫里待得时候长,自然见识比一般人要多,心里有什么便要说出来,没得让我走了弯路,吃了亏。”
“奴婢定然跟娘娘一心,只是咱们也不可心思过重了,俗话说得好,山不转水转,皇上没有空闲,娘娘不妨去乾清宫一趟,皇上偶尔有些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