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肯定会死得很惨。
骗他自己明天早上要跑步,顺便跑到机场去?不不不,哪有人跑步跑得那么远!
“啊啊啊……”江小宛甩头抓头发,烦乱得又倒在床上,呆呆的盯着天花板在想明天怎么办,认真得连傅寄行进房洗澡都不知道。
直到傅寄行洗完了澡,湿着头发出来站在她面前,感觉到有一道灼热的视线在盯着她,她才“咦”了一声“阿行你什么时候进来的?”
显然,傅寄行不怎么高兴江小宛忽略他的事情,粗鲁将手上的毛巾丢到她身上,坐在床头边命令道“还不帮我擦头发。”
“小的马上伺候您!”都失神那么久,她不敢懈怠,跪在他旁边的床位上替他擦拭头发。
好一会儿,温柔的小手擦拭下的俊庞,斜倪了江小宛笑嘻嘻的样子,视线在她有些杂乱的头发停留了一会,冷不丁的开口“顾樊臣明天早上八点的飞机。”
烦闷得有些狼狈的江小宛,听到傅寄行这话的时候,差点手上的毛巾都掉了下来。
他怎么突然说这个?
等等,她要冷静,刚才她有说漏嘴什么吗?有暴露什么吗?为什么傅寄行会知道她这个时候在想什么事情?
最怕空气突然的寂静,某只吞了吞口水,打算就这么沉默着,看他还会说什么。
傅寄行双眼都在注视她一本正经的脸,脸色其实并没有江小宛想的那么严谨,又开口了一句破天慌的话“你想去送他?”
江小宛依然假装没听到,可擦拭头发的动作频率越来越拘谨,一下一下的看起来十分紧张。
傅寄行轻抬唇角,大赦开口“如果你想去,也未尝不行。”
“真的?”
江小宛忍不住了,睁着大眼,惊讶得脱口而出。
下一秒,她举起双手,连连保证“臣哥哥就像我的亲人一样,除了你,只有臣哥哥对我那么好了。我承认我不舍他,但是绝没有任何的非分之想。”
“你敢?”傅寄行挑眉,俊逸的脸上,因为她的话露出不满,扣着她的腰附在自己身前,俊气逼人的警告她“江小宛,你当我不存在?”
非分之想,说说都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