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地煞他们出事了?……,混蛋,谁让他们擅自行动的!……,砰……!”
燕京,某贵族医院一个重症特护病房里,覃老爷子暴怒,将一个药品砸在地上,砸得粉碎,玻璃碎片横飞。
老盘站在旁边,看着老头子发怒,只好一个劲安慰“老爷,您息怒啊,别气坏了身子啊。”
本来,这个消息他是不想告诉老爷子的,怕的就是老头子气坏身体,本来就已经被气得不轻了,再气两下,这么搞下去,搞不好也像曾经的袁家老头子一样,两脚一瞪就躺病床上再也起不来了,然后袁家就此没落下去。
可这事不是小事,他又不得不说,否则,事后老头子知道后会更生气,自己隐瞒不报还有可能被其责怪,所以他不得不报。
“呼哧,呼哧……。”覃老头牛喘着气,怒目圆睁,口里发出一阵阵低吼“我能不生气吗,我能不生气吗?地煞这个混蛋,谁给他擅自行动的权利?”
“他行动也就算了,竟然一败涂地,丢人,丢我们覃家的脸!”
覃老头最愤怒的不是地煞擅自行动,最后一句话才是他愤怒的根源。
堂堂覃家的高手,对付区区一个退伍兵竟然一败涂地,还把自己都给折进去了,这是覃家的耻辱啊。
“爸,爸……。”
这时,外面一个急促的声音传来。
覃义头上包着纱布,被手下们搀扶着急匆匆而入。
覃义的运气也算是好到爆了,竟然只是轻微脑震荡,还有就是一些皮外伤,基本没什么大碍,比那些保镖可就幸运多了。
说明他请的那些保护他安全的保镖还是有本事的,要不然,他现在想从病房里跑出来,那简直是想都不要想,能活着就不错了。
“三少爷,您怎么来了,您的伤还没好啊。”老盘见覃义带伤急匆匆而来,急劝道“您要注意自己的伤啊。”
“我没事。”覃义推开搀扶他的人“爸,我听说地煞出事了。”
覃义也得到地煞出事的消息了。
“呼……。”覃老头狠狠地呼出一口气“是的,地煞出事了,那个废物。而且还牵涉出来一起严重的涉枪案件,如果查出他们是我覃家的人,我们覃家都有可能被连累。”
这话可不是危言耸听,那么多枪支,如果让人怀疑是覃家背后指使的,那麻烦可就大了。
有人肯定会问,你覃家搞这么多军火干什么,要造反吗?
一旦这事严重化,那么,不管你覃家是多么牛逼的家族都得完蛋,这是绝对的禁忌。
“爸,情况我都知道了,这分明是有人栽赃陷害我们。”覃义愤恨地道“就是那个余飞干的,特么的,这个杂碎野种,我一定要撕了他!”
“你还好意思说。”覃老头狠狠一瞪眼“三亿美钞的事还没找你算账呢。”
“这……。”覃义的脸色黑了下去,一时间,他的内心里懊恼、悔恨、羞愧和愤怒交织成一团,最后,这些所有复杂的情感全部化作了愤怒,对余飞的愤怒。
因为这一切都是余飞造成的啊。
可以说,和余飞交手败得真惨,这也是他一生中最大的失败,不,是耻辱。
想他覃义含着金钥匙出生,一路人生开挂一般顺风顺水到了今天的位置,何曾遭受过这样的失败啊。
记得小时候,他和一个小朋友争抢一个气球,由于个头没人家高,他争抢不过,最后气球归了别人。
身为覃家的少爷,这是奇耻大辱。
后来,他叫上覃家的保镖,找到那个小朋友,将小朋友直接打成了残废,跟他抢夺气球的一双手全部打断。
小朋友的家属惹上覃家,敢怒不敢言,不但不敢找覃家人算账,反而整家搬迁,从此和覃家再无瓜葛。
小小年纪的时候他就报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