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眼见证了容祈如何从一个资质普通的白泽族人,步步惊心坐稳白泽族主君的位置。
甚至他的武力值还比不过自己。
可她自己也负伤在身,每天除了当米虫,就只能偶尔充当一回族医,在容祈的伤势不足为外人道也的时候,替他瞒下,并偷偷替他治疗。
好在她的医术是鸿钧老祖亲授,并且她天赋还不错,这才没有发生白泽族主君重伤不治身亡的惨案!
麟毓给容祈包扎好伤口,又喂了他丹药,便倚在塌边发起呆来。
容祈如今都这幅模样,想来白泽族内是出了大问题了,光凭那帮子怂货嫡系,还没这个本事重伤容祈,或许那帮子怂货还勾结了旁人!
是如今贵为帝君的应龙族敖卿卿,还是从来跃跃欲试,什么事都想分一杯羹的凤凰族?
白泽族尚且内乱,那麒麟谷呢?
会不会也暗藏内应,在暗地里虎视眈眈,随时准备将自己的父母兄弟一网打尽?
麟毓心下有些不安,想尽快赶回麒麟族,然而看一眼塌上宛如一个易碎的娃娃的容祈,又迈不开脚步。
容祈一倒,白泽族嫡系蠢蠢欲动,除了容二,容祈的亲信里几乎没有能够在武力值上压得住那帮子嫡系的家伙。
而单单一个容二,又能拖延到几时?
麟毓犹豫几许,终于咬牙下了决定。
麟毓抬手,掌心幻化出一只传音纸鹤,不同于她惯常用的流光溢彩的纸鹤,是一只表面看上去没有任何记号特点的纸鹤,麟毓心中默念几句咒语,在纸鹤上又加了一个禁咒,如果纸鹤落到旁人手里,当即自焚。
麟毓眼看着纸鹤飞出去,又转头看一眼塌上无知无觉的容祈,低叹了一口气。
就算是报答他的救命之恩。
麟毓手一抬,塌上昏迷不醒的男子瞬间就隐去了踪迹。
麟毓伸手拿过旁边桌子上容祈惯常用的那把折扇,一个转身,一袭白衣若雪的容祈就出现在房里。
麟毓从储物袋里掏出一面镜子照了照,觉得基本一模一样了,这才收回镜子,坐到桌边不疾不徐的品起茶来。
果然,不多时,外围一阵熙攘,伴随着容二的声音“洛姑娘,主君有令,任何人不得入内!”
“狗奴才!你敢拦我!”女人声音尖锐,震得麟毓耳膜生疼。
麟毓耳尖的听见有扇人耳光的声音,声音清脆,听着就疼。
“洛姑娘,你不能进去!”
容二的声音听起来略有些大舌头,想来是刚刚挨了耳光。
即便如此,那个嚣张的女声也没能进来内室,只在外院吵闹不休。
容二倒是忠心!
麟毓手里摇着折扇,不疾不徐的朝外院走去。
洛清婉一眼瞧见白衣翩然的容祈缓步行来,眼里惊疑不定。
爹不是说容祈受了重伤,让她来关心关心他,容祈一定会感动不已,到时候自己就能留在心心念念的容哥哥身边。
看容哥哥这中气十足的样子,半点也不像重伤快死的样子啊?
洛清婉看见容祈径直朝着自己走来,脸上绽开一抹自认为极美的笑意,张口刚要说话,冷不丁面上就挨了两个耳光,力道之大,整张脸都肿了起来。
“我的人,也是你能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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