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叫做,金屋藏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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敖卿卿冷眼看着殿内跪地求饶的黑衣人,不发一言,抬手却是“搜魂”。
搜魂,顾名思义,搜人魂魄,是个极其狠辣无情的逼供术法,因为稍有不慎,被搜魂之人神魂震荡,要么疯傻,要么当场身亡。
帝君平日并不是太过严苛之人,而今日,居然有近卫串通白泽族人,险顾兴怀于险境。
若不是他去得及时,可能顾兴怀就要死在当场!
顾兴怀从小对他有教习之恩,他父王不在身边的时候,顾兴怀相当于他半个父君,于敖卿卿而言,是一个亦师亦父的存在。
敖卿卿心下恼怒,下手也毫不留情,搜魂到一半,那人就倒地身亡了。
敖卿卿气恼的一甩袖子,坐上自己的金銮椅,心下恼恨,也不知是为顾兴怀,还是其他什么。
“帝君,先生醒了!”
敖卿卿闻言,一个闪身就进了偏殿。
塌上的顾兴怀从头到脚都缠着厚厚的纱布,仅仅留下五官,奄奄一息的样子,看起来伤得极重。
见帝君进来,顾兴怀凤眼含泪,好半晌才挤出一句“小心容祈!”
说完又晕了过去。
敖卿卿心头火起,怒道“你们就是这样照顾伤员的!”
一众医者跪倒在地,战战兢兢的请罪。
敖卿卿心下烦躁,脱口而出“要是毓儿在这里,哪里会将伤员治成这样!”
说完敖卿卿自己都愣了。
是啊,要是毓儿在这里,他又怎么会这么为难,她定会劝麒麟族站在自己身后,哪里还需要自己这么步步为营,小心谨慎的计划。
然而瞬间他心头又浮起麟毓与容祈站在一起的一幕,郎才女貌,佳偶天成。
敖卿卿心头更加烦躁,索性走出殿外,不再看跪了一地的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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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祈赶回璇霄峰的时候正值容二回来,他听容二简略的回报了一二,就知晓敖卿卿现在应该知道自己的所作所为了。
“主君,你为什么要故意暴露在那人面前啊?”容二不太理解,明明能够悄无声息做下的事,为什么非要留下一丝线索,引得那人警醒。
容祈勾唇笑了笑,意味不明道“当然是让小公主知道,哪个才是她的宝贝。”
“……”
主君这是疯了吗?
容二决定不再刺激自家主君脆弱的小心灵,稽首行礼,出门安排任务去了。
容祈一抬手,手里是一只形态普通的传音纸鹤,他低声说了几句什么,然后手一扬,纸鹤就消失在远方。
容祈忽然低头轻声笑了起来,如清风拂袖,水拂烟柳。
敖卿卿,如果你站在了阿毓的对立面,还要伤害她的家人,她还会要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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麟毓足足睡了三天三夜才醒来。
醒来以后,乍一看,粉色的蛟纱纱帘,金雕玉砌的公主床,镶明珠的巨大更衣镜,还有衣柜里各式各样,样式精美,用料讲究的各色衣裙,麟毓一度怀疑自己醒来的方式不对。
麟毓刚刚醒来,夕颜就知晓了,她扔下手里正在研磨的草药,转瞬间就到了小公主身边。
小公主刚刚睡醒,一双桃花眼迷离,一头乌发发尾稍卷,凌乱的披在脑后,见着夕颜进来,懒洋洋的打了个呵欠,又躺回床上“这里是哪里呀?”
夕颜忸怩了一下,道“这是我给你准备的房间,喜欢吗?”
麟毓又打了个呵欠,一双桃花眼水水润润,格外的好看“你不是有什么特殊癖好吧?”
怎么看都不像是给她的房间,倒像是用来金屋藏娇,养小美人的!
本来对于寿元无边的神仙来说,所爱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