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大事都没见到你人!”
陈凡挠挠头“手下弟兄孝敬我的,说是从城内一个商户的酒窖拿出来的,都是好酒啊,这不才想着和林兄一起品尝品尝嘛?”
说完,陈凡才又道“火药库那边的事,我早晨起来听说了,不是师父的一道计谋么,哪有什么大事发生。”
林轩打断了刘西瓜继续想要怼陈凡的念头,笑道“这大早上的就喝酒,吃烧鸡这等油腻食物,我可没胃口啊,就不陪陈凡你了。对了,你刚刚嘟囔着什么太残忍了,什么意思?”
陈凡经林轩这么一提醒,这才想起什么来“对对对,林兄你不提醒我差点还忘了,早上我从城门那边醒来的时候,简直差点恶心吐我……太残忍,太恶心了!”
林轩继续追问“快说啊,什么事?”
“两具被扒了皮的尸体被吊在城门上,浑身的肉被割的如同鱼鳃往外翻着,除了脑袋上的皮没被怎么动过之外,浑身上下就没有一块能让人视线停留的地方,呕,不说了,再说我这烧鸡我也吃不下了。”
林轩脑补了一下那种场景,也是倍觉反胃。
刘西瓜则是皱眉“谁吊上去的?那两具尸体,是昨夜抓捕的武德营人员么。”
陈凡摇头“不是,我也问过,手底下兄弟却说,这两具尸体是一大早就被人送来吊在城门上的,且他们以前都是城内原本的大商贾,是楼氏布坊的楼明稳和楼书桓。”
林轩心中猛然一惊。
那只知道欺负楼舒婉、让人极度恶心的楼家父子?
虽然大快人心,但他们怎么会遭受如此大罪?
想不明白,林轩继续追问陈凡“他们为何会遭受如此非人极刑?死了都还要被吊在城门上,听说楼家那对父子,一向事挺配合宣威营人员的。”
陈凡唏嘘道“造物弄人啊,不然我怎么会说简直太残忍了,据说是昨晚鲍文翰将那些武德营的人员带回去连番审问,最终还真让他找出了一个软骨头来,且什么事都招了。”
林轩皱眉。
陈凡继续说道“原来啊,那些武德营残存人员这段时间,一直是躲在楼家店铺里头,这谁能想得到呢。楼家那对父子临死前,一直喊着冤枉,还说一定是楼家长女楼舒婉所为,一切跟他们没有关系,但鲍文翰这个人,我不说你也应该懂,前去楼家店铺搜查,结果发现里头早已人去楼空,他自然是对楼家父子处以极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