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拦住她,不能让她死!”
当时士兵们赶忙上前将塔西娅给拉起来,再一看其已经满脸是血,当时豆卢经纬只得让人将塔西娅带下去包扎治疗,接着暂时看守起来。
其实塔西娅判断的一点没错,豆卢经纬就是诈她,后者并不清楚那天晚上赵旭跟塔西娅具体谈了些什么, 只是收到了报告,出于一贯的多疑,担心塔西娅被赵旭收买了,故此演了这么一出戏,如果不是塔西娅头脑冷静,擅于应对, 只怕实情真被其诈出来了。
经过这么一闹豆卢经纬基本打消了对塔西娅的猜忌,至于如何修复双方的关系,到时就说查清塔西娅是冤枉的,将其放出来加以平反就是了,必要时豆卢经纬不介意亲自道歉,至于这么做是否有损形象,豆卢经纬才不在乎,他们家族就是在虞人的骂声中走到今天的,别人的毁誉对他而言跟放屁也差不多。
实际上豆卢经纬此时内心也很焦急,爱女被俘,教会联军被打的节节败退,自己以及整个王国的处境都极为危险,就跟塔西娅分析的一样,不到万不得已豆卢经纬不会背叛教会,可不那么做女儿怎么办?国家怎么办?自己又该怎么办?
为此豆卢经纬又召集高层开了次会商讨对策,会上大伙对于是战是和意见不一,最后还是王子豆卢孝安发言了:“父王,我之前跟随联军讨伐过特别领, 对于他们的实力有所了解,那时的特别领就不是我们福尔摩所能单独抵御的,更别提如今他们实力大增,依我看我们还得向外界求援。”
豆卢经纬皱眉道:“孝安你说的固然没错,可如今教会自顾不暇,我们还能上哪儿求援呢?”
豆卢孝安说道:“可以向其他东疆国家啊,譬如南北乐丽邦,如果他们肯支持我们,那或许还有一战之力。”
此言一出会场里顿时一片哗然,有位大臣当即说道:“殿下您不是在说笑吧,南北乐丽跟我们乃是世仇,至今都为了谁是东疆霸主争执不休,如今我们有难他们高兴还来不及,怎么会愿意帮助我们?”
豆卢孝安正色道:“我没有说笑,的确,南北乐丽跟我们仇怨很深,其实我也不太喜欢他们,但如今事关整个东疆的安危,据我分析北乐丽邦主第五豪虽然年轻,但是个非常有远见的人,他应该很清楚如果我们福尔摩倒了,其余东疆诸国会是什么处境,只要我们派出使者,许以重谢,他们多半会愿意帮助。”
豆卢经纬琢磨了一下,说道:“可光有北乐丽实力还是不够啊,再说南北乐丽对立多年,仇怨不比对我们少,如果北乐丽出兵,那南乐丽恐怕更不愿帮忙。”
豆卢孝安接着说道:“父王的担忧不无道理,不过据我所知南乐丽这些年一直有称霸东疆,重现当初祖上雄风的野心,加上他们跟北乐丽凡事都要争个高下,故此如果我们推说这次打算推选一名东疆盟主领导诸国共度时艰,再放出消息大伙有意推举北乐丽出任此职,那么到时南乐丽必定不服,我们再派使者加以游说,南乐丽出于竞争心未必就不会前来。”
大伙一听豆卢孝安的分析似乎也不无道理,豆卢经纬当时手托下巴,沉默不语,似乎就还有些犹豫,豆卢孝安见状忙上前说道:“父王,如今留给我们的时间不多了,您可要当机立断啊。”
豆卢经纬闻听皱了皱眉,最后似乎下定了决心,用拳头砸了一下大腿:“就按孝安你说的那么办,事到如今我们也只有冒回险了。”
就这样福尔摩派出使者通知包括南北乐丽在内的东疆诸国,邀请大伙聚集到福尔摩首都是推选盟主,共同应对眼下的危机,结果比豆卢经纬等人预想的要好,东疆诸国最后有超过九成都答应与会,尤其是南北乐丽甚至答应直接发兵支援福尔摩,这让豆卢经纬精神一振,如果能集合东疆诸国的力量,不说击败东征军,至少自保的把握要增加不少,为此豆卢经纬是亲自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