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还没吃过,不知道。
我们被奶奶拽回来继续吃饭,吃好就让爷爷放来发下来。
小白回来了。
爷爷奶奶吃好,开始给狗拌饭,还给出去野这么晚都不回家的小三花猫拌饭,有几条小鱼,是爷爷给手表上好弦后去天井里用煤炉烧的。
分两顿给小三花猫吃。
筷子在碗边上一敲,等没多久,“喵喵”的喊声就传来了,还很急促。
小三花猫从天井这边回来,一下子跃上拦着的木板,跳下来,朝着饭碗而去,一边吃一边发出“啊呜啊呜”的声音。
一定是很好吃。
吃饱喝足,小三花猫又出去了,小白和来发都趴在屋内,顶上就是电风扇,我们坐桌上看电视,顺便等老爸老妈搓好麻将带我们回去。
老妈在棋牌室里,今天自己没有搓麻将,人刚好有两桌。
一桌自动麻将,一桌手动麻将。
另外一张自动麻将桌总是坏,修过几次都没有用,老了就是老了,除非换零件,熟客都知道,不会再坐这台自动麻将桌了。
有些人就到别地去搓麻将了。
老爸也被电话叫走,去了别人家的棋牌室搓麻将。
我和妹妹待在奶奶家,快要睡出来了,要不是蚊子总是盯着我们两个咬,都已经睡着了,被咬的手上和腿上都快痒死了。
挠着挠着就不想睡了。
奶奶给我们拿来了花露水,嘀嘀咕咕道“怎么还不来啊,都多晚了。”
我一看时钟,快12点了。
狗叫了。
门外的两人站着喊我们“文文,音音,我们回去了。”
我和妹妹从桌上下来,穿鞋出去,奶奶叮嘱我们路上小心。
回家的一路上,我又犯困了。
手拉着老爸的袖子,眼睛半闭半睁在走路,我知道我还醒着,没有在睡,走到哪里了,在做什么,我也知道,可我撑不开眼皮了,好累,好想睡。
他们饿了,问我和妹妹“要不要吃牛肉汤。”
妹妹说“要吃。”
“文文呢?”妈妈在问我。
我摇头。
然后我们就进了一家兰州拉面馆?闻味道是挺像的,我坐在位子上,眼睛闭着,左边是妹妹,对面是老爸和老妈。
牛肉汤很快就上来了。
很香。
我闻到味也想吃了,就开口说“我也要喝。”
有一个碗推了过来,就在我的面前,我伸手在桌上胡乱摸着,碰到碗后强撑着眼皮看一眼,低下头准备喝,烫的,吹吹。
“文文,你还喝不喝?”妈妈又在问我。
我不吹了,抬起头,困意十足地说“当然,喝的。”垂下头继续吹着风。
“睡着了,把碗拿掉吧,等会头磕在里面就不好了。”老爸劝着老妈。
我握着的碗有人来抢了。
不用睁开眼看就知道是老妈,我不想给,迷迷糊糊的说着“我喝的,等会喝。”
“那等会喝,我给你放到一边凉凉。”
“嗯。”
我的手上空了,就把整条手臂都靠在桌上,把身下的凳子搬搬近,头贴着手臂休息,等会可以喝牛肉汤了。
十来分钟后。
“走了。”
这一声是老爸喊的,我听到了,可我还没喝牛肉汤呢,我站起身,撑着桌子,拼命撑开眼,酸涩感随之袭来,透过一条模糊的缝隙,我看到牛肉汤的碗都空了。
“我还没喝呢。”我气得跺脚,也是有气无力那种。
老爸过来说“明天喝,我们明天再来喝。”
“嗯。”我应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