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她没有了班长之位,那是她咎由自取。
“你来跳啊。”
我给她机会去跳,我的朋友站着,默认了我的这种决定。
班长看了一眼,不屑道“我不玩这种游戏。”
不玩?
那她又怎么会知道得这么清楚。
下一刻,她就说“你有本事就让她们把牛皮筋绑到膝盖这里,再全部跳下来,我直接从这楼上跳下去。”
任谁听了,都知是气话。
我偏偏要较真。
她走到护栏边,我也走过去,指着外面道“你自己说的,我跳完了,你就从这里跳下去。”
“你跳啊,没有跳错一点,我就从这里跳下去。”班长,哦,是原班长,趾高气扬地说着,可是从她的脸上,我已经看到了那种虚张声势的感觉,她说的话没有第一次说有底气。
“跳就跳。”
我转过身,她们已经将牛皮筋往上拉了一点。
原班长看见了,说“再高点。”
“再高点也会滑下来的。”我解释给她听,只要跳了第一个就会往下滑。
朋友们用手扶住牛皮筋。
“你只能跳一次。”她再次提出了要求。
当然。
毕竟下课的时间也只有10分钟,我要抓紧时间打她的脸。
望着比刚才高出不少的牛皮筋,我的心明显躁动起来,心思雀跃。
临跳之前,我分心了。
我想到我跳这么高的牛皮筋也总是成功的,只有少数几次败在临近结束的那个动作。
心里已经把那个动作演示了几遍,然后不再多想。
如果我都跳不完一整套,那么别人也很难能跳完,当我能做到这一点,我就比别人厉害。
私下里,我可练过不少回。
在奶奶家门前,搬出两张长方凳子,来来回回地跳着玩。
弯腿,起跳。
当双脚落在牛皮筋上的那一刻,我不需要刻意想着接下来的动作。
就像背课文。
看得多了,背得多了,有时候脑子还没反应过来,嘴上已经是脱口而出了。
我行云流水地来到了最后。
稳了稳心神,然后顺利跳完了。
在跳的过程中,我没有留意旁边的一切,等跳完,我才急不可耐地走到原班长身边,拉着她就要往护栏边走“你不是说等我跳完了,你就要跳楼的吗?你跳啊,跳啊。”
这一刻,我是认真的。
我是真的想要让她从这里跳下去。
不是多高的楼,是二楼,又重新换了教室,这回的教室很好找。
楼梯上来就是了,而老师的办公室是在楼梯上来的正前面,左右两边都是走廊和教室,办公室的对面还有一座连着对面教学楼的天桥。
我从天桥上走过,望下去,二楼一点也不高,真的是不高。
既然原班长要跳,我怎么能不成全她呢。
说过的话就要算数。
不然,来没事找事真以为不需要付出任何代价吗?
“跳啊,你怎么不跳。”
我拉着她的衣服,已经只是拉着,没有拽,为了防止她逃跑。
她一点也不想跳,真怕我把她给推下去,拼命往老师办公室的那个方向倒退着走过去。
我看过去一眼,松开了手。
再这样逼她,一定会去和老师告状了。
没想到的是,她已经打算去告状,是我的朋友拉住她,好声好气地和她说“都是玩游戏,别去告诉老师了,不然,我们就从头到尾开始说。”
原班长意识到起因是她,还是强词夺理道“你们合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