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到了验收训练成果的这天,我和妹妹果然是不负教官所想,没能达到标兵的要求。
可事到如今,再换人也是不现实的事情,只能把我们单独拉出来再多训几遍,同学们也都议论我们走得不像样子,我们两个都没走齐,他们没办法走齐。
教官无奈,只能让同学们看着第一排学生走,我们两个就只管走我们的。
试了一遍,也不行,第一排学生中也有紧张走不好的。
教官们一个比一个急,主要是怕台上面的老师不满意。
我只要不想着是为了让老师们满意去走的这场秀,就一点也不紧张,明天的阅兵式不过是对我们这几天努力的集中展示。
重要的是过程,至于结果,对我来说是不重要的。
反正,当不当标兵都不会让看重我们的主任老师满意。
阅兵式当天,操场上的花草恢复了往日的气势。
我们按兵不动,等待轮到我们的那一刻。
广播响起,一个班级接一个班级从跑道上走过演讲台,经过时,带头的标兵默契地转头敬礼,走几步之后再收回抬起的手继续走完剩下无人在意的路。
每个班级的表现都在老师们的眼里,可好是大家的功劳,在老师嘴里就成了标兵的功劳,路过时能听到老师们在台上议论着哪个班级的标兵带头带得好,我和妹妹听了就紧张,到位置了,敬礼,老师们一个个面露难色,我放下手不想去听他们说些评论我们的话。
他们不知道妹妹的手还能抬起来,都已经是万幸了。
至少,那个时候,老妈没有耽误一点时间,带着妹妹坐早上的第一班客车去市里看病了。
我们应该早点把这件事说出来。
可来到一个我们完全不熟悉的地方,妹妹不想被当成病人来看待,本就是没什么大不了的事,如今也能吃能喝,就是抬不高手臂罢了,遇不上敬礼这种事,也看不出来和正常人有什么异样。
可我们早不说,晚点还是得说。
军训结束,该是愉快的挑选社团的时间了,本以为是选了就能去,结果还要面试。
我和妹妹都静观其变,看看这面试的通过率怎么样,问的都是些什么问题,再决定要不要去面试。
据同学们沟通交流,报一般的社团,除非报的人很多,不然问了一些相关的基本信息,都会收下。
最难的是进学生会,除了问班级姓名,还要问些和正规面试时一样的废话,对学生会了解多少,为什么要进学生会,进了学生会要做些什么的问题。
有两个一块去的学生通过了这些问题的考验后,多嘴问了句:“能不能让我们两个一块进学生会。”
学生会副会长就反问:“你们为什么要一起进学生会?”
这种问题还要问,是有朋友的人能问得出来的话吗?
有朋友,那当然希望很多事能和朋友在一起做,况且,我们的大学也就三年,平常如果不在一个班,就不能一起上课,想要在社团里一起多些相处时间也很正常。
那两个想进学生会的男生就是这么回答的。
要么一起录取,要么……
“好,情况我们都明白了,你们回去等通知吧。”学生会副会长略带轻蔑地说给我们听,“我最看不惯这种结伴来报我们学生会的人,都大学了,还要黏在一块,两个男人还分不开了?两个女生我也不会收的,大学生,应该怎么样,应该要独立,不要这么依赖别人。”
我们的班助就是这位学生会副会长,没当上会长,已经有自己的一套行事作风了,如果没有被他看上,想进学生会也是无望。
我和妹妹也就打消去这学生会面试现场看一看的念头。
当初什么都不了解,让我们填报社团,随便写了两个,一个是学生会,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