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把这些湿掉的扔了,你还烧。”
爷爷跟我们说“你们看你们奶奶,是不是不讲理?这木头湿了,晒干了还可以用的,干嘛要扔掉。”
“说什么呢?”被晾在一旁的奶奶发威了。
爷爷一下子变成温驯的马,重复说着刚才不知道说了多少次的话“没什么,就是刚才急着要烧水泡茶喝,一不小心放了湿木头进去,双双子问我烧水干嘛,我不是要告诉给他们。”
奶奶还是不愿放过爷爷的这个过错。
我们提议要拿热水泡炼乳喝,让爷爷赶紧再重新烧一壶,这事也就在骂骂咧咧,委委屈屈中过去了。
但在学校里,不知是我多疑还是确有其事,有些同学看我的眼神变得异样起来。
尤其是那些成绩差的男生。
他们原本在一起说说笑笑,看我路过或是老远看到我一眼就会不敢出声,等我走过他们,他们才敢再开口。
因为我摊上了一件事,管眼保健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