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辞官,这个是谁?有些眼熟?”
皇帝指着其中一个说道。
“青阳庄老爷,做过侍郎。”
后面百姓有人喊道。
“啊,户部左侍郎,你还有个儿子也是进士,还有一个得朕荫赐,你还做过副都御使,骂朕的次数也不少啊!”
皇帝说道。
“陛,陛,陛下,老臣都是无知,不能明陛下深意,这些年回乡细思,才恍然大悟,陛下之前种种皆深谋远虑,足以为万世之法,都是臣等愚钝,不能领悟陛下大智慧,以至于贻误国事,如今思之,实在罪该万死!”
前户部左侍郎庄国桢趴在地上磕头说道。
“你倒是有自知之明,那你就去死吧,毙了!”
皇帝喝道。
庄侍郎傻眼了。 刽子手刘新狞笑着走过去,直接拔出短枪顶在他脑袋上,还没等他清醒过来就扣动了扳机。 枪声骤然打破码头的宁静。 短枪的近一两重子弹瞬间打进了庄侍郎脑袋,然后带着喷射的鲜血,从他脸上又飞出来,旁边还跪着的几个耆老,吓得惊恐尖叫着,他们就这样眼看着庄侍郎的死尸在自己身旁倒下,一个耆老明显惊吓过度,直接就眼睛一翻,晕倒在了旁边…… “大不敬,也毙了!” 皇帝陛下淡然说道。 刘新拔出自己的另一支短枪,很干脆的给昏迷的耆老一枪。 剩下的耆老们哆哆嗦嗦地的趴在那里,后面的百姓们一脸震撼,很显然皇帝陛下的画风完全出乎意料。 “你们过去做官时候,无不以骂朕为荣,竞相以上奏抨击朕为扬名之途,说朕沉迷酒色,尔等何人不饮酒?尔等何人不是妻妾成群?说朕贪财,尔等何人不是家财万贯?说朕宠信阉人,那你们有哪个对朕忠心?朕自从南下至今,背叛朕另立新君者有之,率军围攻朕者有之,血溅御衣算什么?拿大炮轰朕的都已经司空见惯。 还敢把朕囚禁澎湖? 还想逼着朕给你们做傀儡? 朕连大炮攒射都尝过,你们觉得囚禁能让朕屈服? 如今朕开始杀人了,朕不再被你们捆绑住,开始像太祖高皇帝一样把你们杀戮如猪狗了,你们开始给朕歌功颂德了。 你们当年骂朕的勇气呢?” 皇帝陛下喝道。 林烃等人趴在地上哆哆嗦嗦地无人敢答,他们现在实际上已经后悔了,早知道之前就该干脆逃跑,话说他们的确知道皇帝不一样了,可是他们真没想过皇帝会如此凶残啊。这是老朱家血脉觉醒吗,这残暴的画风还是过去那个被雒于仁骂得狗血淋头,想处理还得跟申时行商议,最后都不敢罢免,还得是申时行自己让雒于仁辞职的皇帝吗? 他这些年究竟经历了什么才变成这个模样的? 可现在的问题是,想跑都已经跑不了了,几个耆老都趴在那里哭了。 “朕今日就再做一回跟你们讲道理的,把刘庭蕙带过来,再把他全家都带过来!” 皇帝喝道。 后面的刘庭蕙愣了一下,然后看着旁边船上押出来的他全家。 皇帝早就去先把他家抄了,他家是漳浦杜浔的,就是在海边,顺路而已,抄了他家之后皇帝才率领舰队北上,而御营则占领漳浦,这个季节走海路北上,陆路除非走驿站接力传递,否则是赶不上舰队速度的。 所以直到皇帝在泉州登陆,抄他家的消息还没送到。 紧接着他被带到皇帝面前。 “朕也不难为你,你的家人就在此处,这些耆老乡贤们咱们一个个对质,谁参与了囚禁朕的阴谋,你只要指出来并作证,那么朕就饶过你一个子孙,但如果你包庇其罪行,而被别人指出并作证,那就杀你一个子孙。若你觉得可以用自